晕厥是指一过性全脑血液低灌注导致的短暂意识丧失,特点为发生迅速、一过性、自限性并能够完全恢复。
造成昏厥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种情形:血管迷走性昏厥,心源性昏厥,情境性昏厥,体位性低血压性昏厥,脑原性昏厥,颈动脉过敏综合症,低血糖,急性失血,舌咽神经痛等诸多原因造成。
若是偶尔昏厥还好,若是经常性昏厥那就极为麻烦了,依如今大汉的医疗水平,基本只能靠免疫能力自己加油了…
等张让和华安联秧到嘉德殿时,值守的老太医已经初诊完了。
“陛下,太后应是气郁不顺致使昏厥,只需调理一番便可醒来,无碍。”
刘宏这才舒了口气,吩咐太医下方开药后唤来嘉德殿管事宦官问道:“太后缘何昏厥?”
老宦官稍稍看了何皇后和张让一眼,打死他也不敢说真话,眼珠一转,回道:“回禀陛下,太后应是还在为其族侄入诏狱一事郁郁。”
刘宏一听转头看向张让。
张让忙回道:“陛下,太后有一族侄,便是原中郎将董卓,前些日子因攻击蛾贼不利被下诏狱。”
刘宏恍然大悟,大袖一挥说道:“如只是败战之罪,释放了吧,着他戴罪立功!”
张让回道:“陛下,大赦天下的诏书已下,董郎将亦在此列。”
刘宏拍了拍额头,他把这茬给忘了,于是说道:“既如此,便复他原职,诏令其勤操兵马,以备不时。”
张让躬身:“喏!”
刘宏想了想,觉得是自己不孝才让母后昏厥,心里有所愧疚,于是又说道:“太后不是还有一族侄吗?如今何在?”
张让略微思索一下就回道:“回禀陛下,太后还有一侄唤作董重,如今在豫州为王刺史从事。”
刘宏轻轻点头,“调回洛阳,授职骠骑将军,常伴于母后身侧。”
一旁的何皇后眉头微微一跳。
张让瞥了何皇后一眼,恭敬回道:“喏!老奴这就拟诏。”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皇后,你随朕一起,等母后醒来。”
何皇后微微点头,笑吟吟的说道:“服侍太后本就是臣妾的本份,自当与陛下一起。”
一听到本份二字,华安和张让的眉头就是一跳。
离开嘉德殿后。
华安朝张让躬身作别:“张侯,既无大事,华安便告辞了。”
张让说道:“不急,你陪我走走。”
“华都尉,不瞒你,羽林右监骑都尉职是孤执意从大将军手里抢来的,孤将你安插在这个要职上,你当明白孤的心意。”
华安忙表忠心道:“张侯大恩,华安无以回报,唯有效死!”
张让眯眯眼看着华安:“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如今皇后和大将军的弟弟何苗在豫州为河南尹,每月必至洛阳向皇后请安一次。你安排些人手,行刺无他,无需致命,只为警告。”
华安心里咯噔一声,道了一句p!
何进和张让的斗争满朝皆知。
何进的优势就是有皇后撑腰,手里有军权,背后又有士族这个巨无霸为援手。
一套组合拳打出来,张让几乎半死。
若不是张让还有刘宏不遗余力的支持和信任,有其他常侍们的鼎力支持同仇敌忾,他是一定斗不过何进的。
华安不知道张让为何不派他用的顺手的绣衣使者去行刺,非要让自己这个新上任的羽林右监骑都尉去行刺他。
是要彻底把我逼迫到宦官阵营?还是隐藏着其他目的?
不管如何,华安都必须执行,因为他没有退路。
若是他不应允,或是应允之后不去实施,华安都相信张让会把自己一脚从骑都尉的位置上踢下去。
想巴结张让取自己而代之的狗腿子简直不要太多!
“喏!张侯放心,华安一定将此事做的漂漂亮亮!”
张让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若是此事事成,葛鴻与你的恩怨孤可做主,一笔勾销。”
华安躬身拜谢。
目送张让离去,华安脑海里思索着利弊得失和种种对策。
大约一刻钟后,他才打定主意,不管如何,此时一定不能招惹何氏。
何进权柄如日中天,自己要是刺杀何苗事泄,不管出于何种原因,何苗受伤与否,何进和何皇后都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自己就是一个小小骑都尉,两边谁特么都得罪不起!
华安更搞不懂前脚才让自己的“外甥”张淞和何进的妹妹联姻以缓和两边的紧张气氛,后脚就安排自己去刺杀何苗,到底是要闹哪样?
“谋士!我需要谋士!”
华安想的脑细胞都要罢工了也没想出个结果,索性不想了。
这个时候他有点想念自己的宝贝徒儿郭嘉了。郭嘉啊郭嘉,你赶紧长大吧,师父需要你…
“唤钟校尉前来!”
不远处的一名羽林卫忙拱手回喏跑开。
————
冀州,太行山,王莽岭。
红衫军对于愈发庞大了,至今已有三千余人,称得上太行山诸多股匪贼势力中最大的几只之一了。
原本的山寨扩建了数次,仍旧在扩建中。
做为红衫军大王,皇甫冬梅最近每天早上都是笑着醒来的。
“郭嘉呢?”
皇甫冬梅已经离不开郭嘉了,因为山下梅子酒一天一个价的在涨,她固执的认为这都是郭嘉这个“转运符”的功劳。
“回禀大王!二大王带着哼哈将军巡山去了!”诸葛觥手摇鹅毛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