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弟弟在家里好好的睡着呢!这样狠心狠肺的人不配做我弟弟!”锦曦嘲讽的对老梁头道:“爷要纵容包庇他们就直说,别弄这些花样子来给谁看!”
老梁头老脸一白,僵在原地,被锦曦堵得说不出话来!
“柏小子,你就说青小子这会子躲在哪处?让你四叔去带过来!”崔喜鹊道,梁愈洲点点头上前几步。
“都别吵了,我晓得青小子在哪!”问完桃枝安好后。便一直沉默着站在一侧的梁礼胜再次开口,丢下这句话扭头就走,不一会儿便消失了身影,又过了片刻功夫,道场那边传来脚步声和哭骂声,接着,大家伙便见着梁礼胜拽着哭骂抗拒的梁礼青大步来了道场,后面还跟着亦步亦趋,满脸恐慌的金氏。
梁礼青的哭骂声断断续续,但众人把这些话拼凑在一起。都不禁惊讶起来。
“不要脸的寡妇……勾引男人……骗吃骗喝……淹死了拉倒……”梁礼青挣扎着哭骂着被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梁礼胜给拽到了河边,直接扔到锦曦的面前。然后自己站到一边。
梁礼青被梁礼胜扔的摔倒在锦曦的脚跟前,嘴里还在用最肮脏恶毒的语言咒骂,一口一个‘寡妇’,“勾搭人的狐狸精”,一听就晓得是在咒骂桃枝。围观者中的议论声更甚。
“你再敢乱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扔去河里喂鱼?”梁礼胜对梁礼青低喝。
“我没有乱说,我亲眼瞧见你给那寡妇送野枣子,二哥你偏心眼,有好吃的给那寡妇送,我才是你亲弟弟……”
梁礼胜的俊脸都快扭曲了。摇晃着梁礼青的肩,痛声道:“就为这,你就拿土巴块砸人?还把人砸的掉到水里。眼睁睁瞅着不去求救?青小子,你的心怎变得这样狠?你还是不是我弟?啊?”
“胜小子,别为了个外人吓着你弟啊……他就是个半大小子,不懂事啊……”老梁头在一旁打圆场,压低声音提醒梁礼胜。
“爷。这事不能再包庇,外人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梁礼胜满脸的愤怒。
老梁头一怔。梁礼青趁机嚎哭道:“爷,救我,二哥为了个寡妇要打杀了我啊……”
梁礼胜一个头两个大,被老梁头推开。
“闭嘴!”锦曦一声冷喝,梁礼青唬了一跳,骂声停顿了片刻,双眼喷着火的瞪着锦曦,随即更加凶猛的咒骂起来。
“老子就骂你表姨是狐狸精了,她勾搭我二哥,骗吃骗喝,还学人cǎi_huā,骚蹄子,老子看不顺眼,就该死……啊……你打我!你这贱丫头敢打老子,老子跟你拼了!”梁礼青的咒骂声被锦曦的一记巴掌给震断,脸上赫然印出一张鲜红的五指印,梁礼青短暂的震惊后,爆发出要燃烧一切的愤怒来,嗷的一嗓子从地上爬起来,朝锦曦扑来……
围观的人都被这变故给惊住了,老梁头更是大变脸色的瞧着这一切,梁愈洲和梁礼胜有心要阻止,可他们俩站的距离有点远,来不及,而相对比较近一些的老梁头,在瞧见梁礼青扑向锦曦的瞬间,他按住了想要阻拦的念头,相反,异常冷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眼底甚至还带着一丝看好戏的念头。
崔喜鹊就站在锦曦身旁,当作为哥哥的梁礼青扑向作为妹妹的锦曦的时候,崔喜鹊来不及多想,想在中间把两人拉开,十二岁的梁礼青一掌把崔喜鹊推得连连后退好几步,跌坐在地。然后,飞起一脚,踹向站在那的锦曦的小腹。
围观的人都惊讶的忘记了呼吸,十二岁的野小子这一脚,成人受了都要吃苦头,锦曦一个十一岁的丫头……
所有人都在为锦曦捏了一把冷汗的瞬间,甚至有村民在那边朝锦曦大喊,让锦曦快跑……锦曦却是没有后退半步,清冷的站在原地,嘴角含着一丝冷笑看着梁礼青飞来的脚,然后,在他的脚尖快要触到她的衣裳时,背在身后的双手迅猛出手,捉住他的脚,双手用足了力道往边上一拧,但听一声清脆的嘎嘣声,连带着梁礼青的整个身子,都被锦曦给扔出好几步远。
梁礼青趴在地上,右脚像是失了知觉般,随即便是钻心的疼痛涌上来,热泪一颗颗的往下落,额头更是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你这个贱丫头,赔钱货……”梁礼青爬不起来,趴在那里双眼冒火的对着锦曦破口大骂。
锦曦脚尖勾起面前的一块土巴块。拿出以前体育课射门的技术,照准梁礼青的额头射去。
“你不是爱拿土巴块砸人吗?我就让你好好尝尝这滋味!”锦曦说完,又勾起几块,接二连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梁礼青的额头颅,鼻子,嘴巴,脸颊,还有耳朵几处射去,啪啪啪的连串声响中。那些土巴块砸在他的额头上再碎裂成那几块,有些碎末落进了他的眼里,不得不用手去使劲的挠。还有的进了嘴里。在那又抠又吐的。
人群从这一连串的变故中醒过神来,不晓得是谁起的头,竟然都跟着拍掌喝彩起来,当然,都是在赞锦曦。梁愈洲早奔过去扶崔喜鹊去了。老梁头气急败坏的朝那边的梁礼青奔去,经过锦曦面前时,稍微停了下,那目光在锦曦面上刮了一圈,跟瞧见仇人似的,最后顶着一张比灶底灰还要黑的脸朝梁礼青那边去了。
“青儿啊……你伤到哪啦?让爷瞧瞧……”
“爷。我的脚,我的脚痛死了……还有我的脸上,全是泥巴……呜呜……爷。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啊,天哪,咋下手忒狠哪,脚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