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美人得宠了,很得宠很得宠,不过一夜承恩,就被封为妃子。
昭妃。
陶婠婠问过北堂清颜,为什么是这个字。他说,这是他的名号,昭仁帝。他的东西,自然也要分给他。
真好。
陶婠婠听着宣读的圣旨,接过属于自己的印章。听着下人恭恭敬敬的唤自己一声:昭妃娘娘。
十一月的北疆皇宫已经有了丝丝寒意,陶婠婠将手中书本合上,看着窗外阴沉的天色。
有宫女进来,关上门,将手中盒子递过来,面色犯难,说道:“公主,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此人正是墨香,陶婠婠封妃之后,便一次“巧遇”了不放心陶婠婠而跟随而来的墨香,也顺势在陶婠婠身边伺候了。
陶婠婠拿起桌上胭脂,为自己上妆,认真的看着镜中自己,好陌生啊。
“你是很稳重的,薛嬷嬷才放心你从小跟着我,不是说了么,要叫娘娘。”
墨香皱眉,摇了摇嘴唇,她不是嫌恶陶婠婠,而是心疼。
“小媚研制出来的,就算是宫中太医也察觉不出来。”
“姐姐教出来的徒弟,我当然相信。”陶婠婠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嗯,很美。
当天夜里,宫人急报,昭华宫的昭妃娘娘病了,太医诊治,是小产了。
一时之间,惊起千层浪,北堂清颜听闻,立刻转身赶往昭华宫。还没进门,就听到陶婠婠痛苦的声音传来:“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洛瑶筝,你这个贱人。”
见到北堂清颜入内,陶婠婠急忙拉住他,满脸眼泪,却挣扎着指着跪在地上的洛瑶筝,说道:“阿颜,我们的孩子,没有了,都是她,都是她……”
太医都这般说,那定然是真的,陶婠婠流产了,是他的孩子,第一个孩子,也是心痛的,那一刻的愤怒,让旁边的飞鹰看见,就知道,北堂清颜对陶婠婠是动真格的了。
“洛瑶筝,你可有话说?”
洛瑶筝咬牙,愤然道:“无话可说。”这种时候,能说陶婠婠先理不饶人吗?
她们二人早些时日就相遇了,原本就不对盘的二人,再知道洛瑶筝偷走洛荃哪里的噬心,更是愤怒,陶婠婠知道,洛瑶筝帮过北堂清颜,并且打算赐婚给飞鹰。所以见到洛瑶筝的时候,便没有任何掩藏的,找洛瑶筝的麻烦。
就算帮过北堂清颜,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要在北疆生活,就必须想北堂清颜低头,也要向突然出现的陶婠婠,现在的昭妃娘娘低头。
但是今天,真的是陶婠婠先动的手,她只是还击,不过下了一点轻微的毒,让她身上疼痒个几日,却不料因为这个,陶婠婠就小产了,她那里知道,会这么巧……
“既然如此,婠婠,你想怎么处置?”
洛瑶筝难以置信的看着北堂清颜,他居然将自己交给陶婠婠,那陶婠婠会放过自己吗?
陶婠婠也是一惊,没有料到北堂清颜会将洛瑶筝交给自己,果然是冷血之人,对待自己曾跟随之人,也这般狠心。
“你害死了我的孩子,就要付出代价,你不是曾经看不起我是栖凤楼的老板吗?那好,我就让你成为栖凤楼里面那样的人,我要她入教司坊,永远不得从良。”
北堂清颜皱了皱眉,还是答应了。
陶婠婠在心底冷笑,看看,这个男人真是铁石心肠啊。
如陶婠婠所想,洛瑶筝除去了,但是不遂人意的事,在送洛瑶筝的路上,逃走了。北堂清颜身边的飞鹰带着走的。
陶婠婠捏碎了膳房新送来的糕点,就这么算了,真是便宜你了。
为了一本医书,与自己的师姐产生隔阂,洛荃神医不将医典传给你,说明早就看出你并非悬壶济世之人。为了报复,偷走噬心,给自己下药。不过轻轻还击,就受不了了。
“娘娘,拿药对身体多少还是有害处,喝药吧。”墨香将药端来,陶婠婠眼也不眨喝了下去。
她并非流产,只是小媚研制的一种药,吃了之后会产生流产的脉象和症状,但身体也有亏损。
陶婠婠挥退了墨香,闭眼,披散着头发看着镜中的自己,摸上自己的脸颊,看着自己变成现在的模样,就越发痛恨北堂清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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