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婠婠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日上三竿,睁开眼,便是充满笑意的宋清颜趴在床边,这个姿势,好像已经很久了。
“你干什么?”陶婠婠做起来。
宋清颜拉过衣服为陶婠婠穿上,陶婠婠有些躲避:“怎么?现在就你我二人?还怕这些,原来你以前的张牙舞爪,都是装的啊?”
“宋清颜,是不是舒服太久,忘记自我了,小心我……”
“婠婠莫气莫气,会变丑的。”
二人你追我赶,甜蜜如斯。
小屋坐落半山腰,山脚有一片河流,水中鱼儿畅游。
就算是流落戏班那几年,陶婠婠也是不用做饭的,长得好看,班主自然是想要培养成台柱子。回归谭城主身边之后,不用做饭,自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在小屋的日子,陶婠婠学习做饭,宋清颜打下手,陶婠婠上山劈柴,宋清颜负责背,陶婠婠洗衣服,宋清颜就来晾衣服,宋清颜在河边垂钓之时,陶婠婠就给他送饭……
日子平淡如水,但每天都如吃蜜一样甜,时间好像过了很久,久到好似飞鹰不出现,宋清颜就要忘记,自己委身住在这么一座小木屋的目的是什么?
那是四月底的事情了,飞鹰又带来消息,三皇子回去了,洛瑶筝用药,让皇帝假死了数个时辰,没有遗照,那就捏造一份,三方势力皆是互不相让,就在大家以为只需要得到手中认可的遗照之时,皇帝醒了,得知此事,气的又是咳血,洛瑶筝自然不会让醒来的皇帝晕过去,震怒的皇帝下令将三个皇子关押收监,却就再无后话。
内阁诸位大臣皆是为已经站队的皇子说话,想要将罪责推给别人。毕竟三位皇子不能一起定罪,毕竟皇位还是要人继承的。
好得很啊,站远一点做事,就不会被人发现。看吧。
“很好,回去等我消息。”
这天夜里,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原本平静了半个月的生活,突然有黑衣人闯入,与陶婠婠发生了打斗,陶婠婠不敌,听到声音的宋清颜赶来,将陶婠婠护在身后,一掌拍在了黑衣人胸口,黑衣人吐血而亡。
陶婠婠震惊的看着宋清颜,不明白为何从来不会武功的宋清颜会杀了能与自己打成平手的黑衣人。
“你究竟是谁?”陶婠婠终于问出了口。
宋清颜到没有很紧张的神色,只是皱着眉,看着陶婠婠:“若是你现在后悔了,可以离开,毕竟我们还没有实质性的关系。”
“我不是问这个。”陶婠婠凌厉的声音尖叫着,因为愤怒而正大的双眼看着宋清颜,眼泪流过脸颊,哭泣,也是无声的。
“我不想骗你的,一开始,编了一个借口,甩开了追杀我的人,真的想要放弃一切,遁入空门,想要摆脱你,但是却发现办不到。”
“不要岔开话题。”陶婠婠尖叫,握有红色的长鞭的手指向宋清颜,陶婠婠蹙着眉,眼里尽是陌生,再问他,好像也在问自己:“你,究竟是谁?”
宋清颜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陶婠婠,道:“北疆七皇子,北堂清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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