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就算这家旅馆还在正常营业,也没有一个客人能活着离开这里。”

窗户禁闭,房间门是掩着的,一丝凉意却无端窜上耿清河的后背。

“我我我我们还是快出去吧!”就像是真的感觉到有无数被谋杀的亡魂在盯着他,耿清河被针扎似的蹦起来。

打死他也不想在这杀人狂的屋里多待了!!

“别急啊。”林柚不慌不忙,“没准还有什么线索呢。”

耿清河内心崩溃,难道还要调查老板是怎么杀那些住客的吗?!

“我靠!”远远传来一声怒骂拯救了他,可下一句的内容又让人如坠冰窟,“谁把大门锁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起身。

大喊大叫的是陈均,他和梁勇调查完一楼右侧,没发现什么线索就先回到了大厅。结果想试着碰碰大门,却发现再也拧不动了。

“我们就没下来过,”其余三组都是被那喊声吸引回来的,齐兰兰挺不高兴被怀疑,“是你们那组最先到大厅的吧?”

林柚没兴致参与这争执,她也过去拧了一下门把手。

门像是和空间固定在了一起,纹丝不动。

这可不像是有人锁的。

“搞不好是鬼干的。”她随口道。

众人:“……”

这一句可谓语不惊人死不休。

虽然大家心里都门儿清这旅馆闹鬼,可你明说在分头行动时有鬼过来也是很吓人的啊!

比起这样还不如怀疑是有人恶作剧把门锁了!

“……好了好了,大门的事暂时不管。”梁勇出来主持局面,“我们这组没找到线索,其他人发现什么了吗?”

“我说这话是有原因的。”

林柚给了耿清河一个眼神,他把那本剪报簿往桌上一放,“你们可以把这上的失踪新闻和柜台的入住登记对照一下。”

“简单来说,”耿清河说,“……旅馆老板夫妻俩是杀人狂,他们把这儿当犯罪场所……然后可能是被害者的怨念聚集起来让旅馆闹了鬼。”

众人:“………………”

陈均沉着脸去柜台那里拿入住登记册。

“那、那我也说了。”听完那话,齐兰兰也坐不安稳了,她面色惨白地开口,“我们在二楼楼梯间发现了这个。”

她手里拿着的是一段绳子,绳子长短还算趁手,只是前面有一小段古怪地发黑。

“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感觉有点奇怪就带过来了。”

林柚默默地看着她。

有时候,无知是一种幸福。

“知道吗?”然而她只能选择残忍地戳破,林柚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人被勒住的时候,是会下意识挣扎去抓绳子的。”

齐兰兰已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时候指甲抓伤也感觉不到多疼,所以如果人被勒死,脖子上会留下血痕。”

听懂了她的暗示,齐兰兰尖叫一声,直接把绳子往地上一扔。

这特么哪止是绳子,这是凶器啊!

那上面根本就是死者被旅店老板勒死前挣扎挠出的血,时间久了凝成乌黑的血迹。

自己一无所知地拿着凶器拿了这么久,齐兰兰快吓哭了。原本挽着男朋友胳膊的女生犹豫了下,坐过去悄声安慰她。

陈均这时也拿来了登记册,大家翻开剪贴簿,一一对照名字。

……还真是一个不漏。

这下旅馆老板夫妇的杀人狂身份是真坐实了,林柚的猜测也很有可能是真的,被困在密室里的众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在大厅里捱一夜吧。”

梁勇道:“撑到早上六点应该就不闹鬼了,但问题还在我们怎么联系外界把我们接出去。”

尽管人人都带着手机,在车上就试过了,这山区里没信号啊。

“旅馆里估计有能联络的设备,”他说,“还是按之前的分组,分别去那两个房间找找有没有什么能用上的。”

*

下一步的行动就这么定了下来。

一楼就剩下两个人,耿清河心虚得不行,但想想同组一起行动的那位居然又挺有安全感,连带着在自己分到的房间翻箱倒柜都多了点底气。

但在听到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他还是差点失手把水壶给摔了。

“谁、谁啊?”

“我。”门外响起林柚的声音,她直接开了门,“你关门干嘛?”

耿清河嘀咕:“隔壁就是老板他们屋啊,我哪敢不关。”

行吧。

林柚进来,也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那是什么,”耿清河看见她手里拎着的东西,“拖把?”

“啊?哦,忘放回去了。”

林柚随手把海绵拖把往墙边一靠,“齐兰兰想洗手,我就让她用了我那个房间,结果水池漏水,从楼梯间找了个拖把应付一下,结果吸水性还特别好。”

“我那边翻完了,没见到线索,你呢?”

“还在找。”

耿清河不由有些唾弃自己的效率,“还差俩柜子。”

他正想伸手去拉柜门,突然停住了。

“……是不是有什么声音?”他不确定道,“还是我听错了……”

自打门锁住后,他们又试了试窗户能不能翻出去。可别说是开窗了,连窗玻璃都砸不破,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材质——或者怨念加成。

但窗外的暴雨声音还是能透进来的,所以这水声……

“不是你听错了。”

林柚冷静道:“我也听到了,从走廊传来的。”

话音未落,耿清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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