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言把手放在李应哲的鼻子下,有呼吸,但是短促而冰冷。再摸额头,极寒,就跟刚从冰箱冷冻室里出来的一样。可显然他这种寒气是从体内所发,就好比是身体内部塞了制冷剂。
真是奇怪!
门口的人紧张地看着里面的动静,李大爷跟李大妈更是忐忑不安。老两口站在房间里,身上衣服都汗湿了也无所觉,仿佛感觉不到热似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吧!
只见宜言掀开李应哲身上的被子,他浑身就穿着一条短裤,被窝里还放着热水袋。身上也是白得很不正常,而且一暴露出来出现了跟脸上一样的情况,出汗凝结!
浑身上下完好无损,没有一点儿伤口,不是受伤所致。
宜言把被子给他盖上。眼睛黑白分明没有问题,又抓起手腕来诊脉,脉象很弱,可除此之外没有异常。又捏他的嘴巴观察口腔——他牙关紧咬,如果是人的话根本就弄不开——牙龈口腔也是白色的,舌头收缩在里面,几乎要吞进喉咙里。
宜言用拇指顶住李应哲的下巴和颈部的相交处,迫使他舌头伸出来。舌头上舌苔很厚,还有一股腥臭味道,就是个体虚病重之人的症状,看不出具体的毛病。
拇指放开,舌头又蜷缩进去。
看不出这人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但他生命体征在减弱,随时可能发生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