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名甜草根、红甘草、粉甘草,多年生草本,根与根状茎粗状,直径1-3厘米,外皮褐色,里面淡黄色,具甜味,喜阳光充沛,日照长气温低的干燥气候,多生长在干旱、半干旱的荒漠草原、沙漠边缘和黄土丘陵地带。甘草是一种补益中草药,药用部位是根及根茎,药材性状根呈圆柱形,长25~l00c,表面有芽痕,断面中部有髓。甘草气微,味甜而特殊,主治清热解毒,祛痰止咳、脘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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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宝很郁闷,很憋屈,也很烦,总有一股冲动想把身上的身龙袍扯下来,撕碎,踩上几脚,然后领着老婆孩子回到他的陆家庄种地去。虽然那样的生活辛苦一点,要顶着烈日播种,踏着泥水除草,忙碌一天下来混身上下有一股臭汗味,但简单祥和,没啥烦恼。
再瞅瞅现在,虽然吃的好住的好,生活无忧,且受人尊重,走到哪儿都是成片人地跪拜,像是神一样,可他娘的就没有一天消停的时候,总会有这样或那样的糟心事儿,搞得精神都快崩溃了!
这不,早朝的时候他想下旨颁布“七贤令”,给郭大元帅、欧阳大军师和“五虎将”七位新招募的得力能臣,充分彰显一下他这位皇帝的爱才之心,结果倒好,反对声一片,而且还他娘的说他这位皇帝有失公允,听信谗言,误国造孽,甚至还有几个老王八蛋骂他是荒淫之君,这他娘的哪儿跟哪儿呀!
“哎,咋弄,咋弄呀!”重重将已拟好的圣旨摔到桌子,陆大宝愤怒地背着手在御书房内转起了圈。
“皇上息怒。”欧阳翮瞅见陆大宝低着头佝偻着腰撅着屁股背着手,跟上了磨的驴似的在屋里转圈。嘴角不禁撇了撇。
“息怒,这他娘的息得了怒吗?这帮狗日的王八蛋,没本事干事儿却占着茅坑不拉屎,现在还说起风凉话来了,俺他娘的气得肚子都疼!”陆大宝闻言停下了脚步,义愤填膺地对他吼道。
“呵呵,皇上。您的爱才之心臣等感同身受,然,自投入蜀国以来,臣等未立寸功,却加官进爵位列众位追随您时日已久的老臣之前,群臣愤慨也是应该的。”欧阳翮淡淡地笑了笑。错开陆大宝几步,走到窗户边上,摆出一副高深莫测潇洒怡然的造型,缓缓说道。
他必须与陆大宝保持一定距离,特别是在他发怒的时候,否则哥们儿的吐沫星子就会如天女散花般地喷溅到他的脸上,大面积的。高密度的,洗上三四回还会留下重重地大蒜味,实在让人受不了。
“啊?俺,俺说军师呀,你,你没事儿吧?这可是在给你们谋福哇!再说了,昨儿个晚上你不是,不是已经同意了吗?”陆大宝有点傻眼。撵着屁股跟了上去问道。
“呃,皇上,您,您先请坐,待臣慢慢跟您道来。”欧阳翮没想到陆大宝这货居然会跟着他,一般情况下都应该是奸臣跟着皇帝的,容易拍马屁嘛。现在倒好,来了个超级大反串,皇帝干起了奸臣的活儿了……
“啊?俺不坐,俺不坐。有啥话你就赶紧说吧,俺都快急死了!”陆大宝不会摆谱,虽然以前的时候在李良的压迫下摆过几次谱,但效果一般,且还遭了不少罪,所以慢慢地他开始抵触摆谱,何况现在屋里这几个人都是他的“心腹”,那就更不用摆谱了,有啥说啥,多痛快?
“皇上,既然您这么说了,那臣也不在掖着藏着,臣这便献上三道良策,以助我主摆脱困境,定国安邦。”欧阳翮深深地叹了口气,抖搂一下衣袖,从中取出三个卷轴,然后恭敬地献予陆大宝。
同时,他使劲把头低了又低,尽量让自己的脸避开陆大宝嘴能pēn_shè到的范围,心里头则开始祈祷,“别激动啊,喷到脸上长麻子,喷到头上长跳蚤,喷到哪儿都挺糟心……”
“良策,还三道?俺地那个亲娘哟,你说你这脑袋是咋长的,咋就那么好使呢?”陆大宝激动地接过卷轴,颤抖地说道。
陆大宝的话一出口,在场的其余几位全都乐了,包括从不言笑的郭啸天,嘴角也抽动了几下。从古至今,皇帝表扬臣子能干的辞藻很多,但像陆大宝这么直白的,这么刻骨的还没几个,表扬的人家欧阳翮都快哭了,就差上去给他两个大耳刮子了。
“你们乐啥?俺说错了吗?”众人一乐陆大宝有点慌神儿,咋个意思?哥们儿说了句实话,他们咋还笑上了?难道哥们儿又说错话了?
“没有,皇上豁达乃是臣等福气,您又何错之有?”受大魔神“蚩尤”点拨,欧阳翮的心态早已调整的相当过硬,别说是这么一句不中听的表扬了,就是骂祖宗亦会平静对待,只不过对这么一位“农民皇帝”他实在有点把不准脉,不知道哥们儿什么时候又会蹦出几句“硬词儿”,让他下不来台。
“啊?咋个意思?难道俺,俺真的说错啥了?”陆大宝更慌了,都说文化人儿不好对付,可不是嘛,这才说了几句话呀,就他娘的出错了……
“皇上,臣所献三策分上、中、下三个部分,层层递进,环环相扣,即可平定群臣情绪,又可定国安邦。”欧阳翮可没打算继续在这么个小破事儿上纠缠,否则真要是谈论起来,估计得说上几年,直到把陆大宝的文化涵养提升到相当高的一个程度才能罢了,不然,有得说喽!
“说说,详细说说!”陆大宝也明白这才是重点,故瞪圆了眼睛说道。
“遵旨!臣这上策乃是分兵取小,添梁补柱之策。吾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