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八戒一边吃着馒头一边打量着正在发馒头的庄舒英:“猴哥,你眼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这二小姐也就一般般嘛。还没我的霓裳好看。”
“是吗?”李杰摸着下巴道:“我记得你和蝎子精卿卿我我的时候好像完全没记起霓裳啊。”
“猴哥,瞧你这话说的。我和蝎子精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又不是真的,说到底,我最喜欢的就是我家霓裳了。”猪八戒一边想着霓裳的模样一边傻笑着。
李杰突然猛地拍一下猪八戒,指着街头道:“猪头,快看!大美人!”
“哪呢?哪呢?大美人在哪呢?”猪八戒望眼欲穿,四下寻找美人身影,找了半天没找到,扭头看向李杰时,看到李杰一副憋笑的表情,便知道自己被耍了。
“猴哥,你耍我。”
李杰:“猪头,还说心系霓裳,一听到美人,你魂都差点被钩掉了。”
“我那是迷惑世人的双眼,其实我的内心是个感情专一,不花心的好男人!”
“我看是一头花心猪头吧。”李杰笑着摇摇头,拍拍他的肩膀,道:“猪头,飞上屋檐跟着我,动静小点别让人发现了。”
猪八戒知道要去看传说中庄大小姐,当即拍胸口点头,绕到一个没人的小巷里,飞上屋檐处。
这边刚好发完馒头,时间正好在午时,庄舒英低头收拾着东西。
李杰抬步来到她面前,庄舒英又说出和昨天一样的话来。
“今天的馒头发完了,明天再来吧。”
“我不是来拿馒头的。”
闻其声,庄舒英抬起头来,看到李杰后露出甜美的笑容:“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呢。”
“怎么会呢?我说过要替你姐姐再针灸一次,怎会食言?”
庄舒英拿出毛巾擦擦手,绕过蒸笼,一把拉起李杰的手:“快走吧,我爹爹还有姐姐都在等你呢。”
李杰站在原地,任由庄舒英怎么拉都拉不动。
“怎么了?”
李杰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道:“庄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不大好吧。”
庄舒英:“喂,我拉你的手吃亏的是我,不是你,我都无所谓,你还计较这么多干嘛?快走啦,爹爹和姐姐等很久了!”
别人一个黄家大闺女都不计较,他一个大男人还计较什么吗?她喜欢拉,就让她拉着呗,自己又没吃亏。
等等……不对吧?为什么男的牵女的手,为什么就一定是女的吃亏?吃亏的可能是我,这娘们想占我便宜?我呸!门都没有!
李杰当机立断,推开庄舒英的手,笑着道:“庄姑娘,大街上还是不要拉拉扯扯的好,我知道庄家的路,就不劳烦庄姑娘带路了。”
说罢,抬步往庄家的方向走去。
庄舒英撇撇嘴,跺着脚不满地哼了一声:“哼!男人!”随即跟上李杰的步伐。
在屋檐上看到这情况的猪八戒气的直拍大腿:“猴哥糊涂啊!虽然这二小姐长相一般,但别人都主动拉你的手,你还推开,你不喜欢可以让我来啊!”
猪八戒羡慕嫉妒了一会儿,羡慕归羡慕,庄大小姐还是要看的,他在屋檐上来回穿梭,跟上李杰的身影。
又来到庄家大门口,这次有庄舒英开路,李杰也懒得用神元迷惑门口这两个家丁。
轻车熟路来到庄妙英的房间,这次可不只有庄妙英一个人,还有她爹,一个郎中。
庄木看到李杰时惊讶了一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年轻,不确定问道:“舒英,这就是昨天给你姐姐针灸的郎中?”
庄舒英点点头:“是啊,爹爹,怎么了?”
“这也太年轻了吧?”
年轻?
李杰心里呵呵一笑,老子的年龄都能当你祖宗了。
一旁的郎中也吃惊一把,不过他却没有轻视的意思,所谓达者为师,这个年轻人身上有很有东西值得他去学习。
得到确认后,庄木笑脸迎上:“这位就是替我女儿针灸的大夫吧,久仰久仰,果然是年轻有为啊。”
李杰懒得和他废话这么多:“庄家主,我可以为令爱施针了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庄木停顿一下,继续道:“阁下是否隔衣施针?”
“这个自然,不然我也不会为令爱施针。”
“那我们可否在一旁观看?不是庄某信不过阁下而是因为……”
“不必多说,我明白。”李杰打断他的话。
“那就好,阁下,请施针吧。”
话毕,让出一条路来。
李杰坐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庄妙英,开口询问道:“庄姑娘,昨日施针过后可有不适?”
庄妙英摇摇头:“并无不适。”
“嗯,施针时会有少许疼痛,庄姑娘忍耐片刻。”
言罢,从怀里掏出银针,一挥手,五根银针扎在五个不同位置。
数息后,扎在庄妙英身上的银针轻微颤动,李杰又一挥手,收走银针。
“庄姑娘,现在你可以下床行走两步。”
这就可以了?
一旁的郎中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杰,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偷学几招,没想到别人挥两下手就搞定了。
庄木亦是如此,这么多个郎中都搞不定,挥两下手就可以了?
庄妙英点头,撑起身子,穿上鞋在房间内来回走动。
“爹,我好了。”
闻言,庄木激动地握着李杰的手:“神医啊!简直是神医啊!小女虽患小小风寒,但严重到一睡不起,请了无数个郎中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