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恕说完,安儒终于豁然开朗,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奇怪。
“既然要拉拢,为何不是针对着夜阑?”
何恕咽了口唾沫,极力思索着让自己心神稳住,“自然是太子拉不拢夜阑,且夜家在朝中也是背景深厚,他也不敢贸然算计。”
这样一想何恕顿时又清明了些,想起前些日子父亲问及御史台的事情,怕是那时候他们就已经商议好了要用他作引子!
何恕心中恼怒,眼神胡乱的看着房间,只是余光触及安儒时,意外的看到女子紧握的右拳中有丝丝血迹顺着掌纹滑落。
“你受伤了?”
听到问话,安儒并不在意的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今日若不是有何恕这般点播她还不知道今日之祸虽然表面是“秦毓”,实际却是“权利”。
“既然这样,你我也不能任由别人捏扁肉圆,眼下我们得有个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