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狂澜拿起其中一个小巧而尖细的尖锥在手中把玩了一下,扬了下手指,墓幺幺立刻被那股无形的气力抓住了喉颈扯到了他的面前。
“知道圣帝为什么会让你在丹宵宫发嫁么?”狐狂澜屈膝半蹲,那尖锥擦过她的脸颊,“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你快死了,所以圣帝命宵入梦必须吊着你的命,还得让你没有力量反抗。哦对了,吾特意嘱咐过宵入梦,请他在今天他给你服的药里,还有专门让你失力的药。”
狐狂澜轻轻笑了起来,“谁人不知霸相府贵子手段千变万化,要让你入吾门,定还得拔了你的獠牙。而对你来说,也不能说全然是坏事,只要宵入梦能拖着将你送来我天狐族,吾还专门为你准备了一味药,能……让你不死。”
“还不感谢吾的救命之恩?”狐狂澜用尖锐挑起她的下颌,“你准备一直这样不说话装死人到什么时候呢?没关系,就算你这样无趣,吾也会让这件事,变得有趣起来。”
他手中的尖锥一路朝下,轻易划破了她的嫁衣,露出莹润洁白的肌肤来。
“听说你早年被汪若戟扔给了疏红苑,说那疏红苑的刑罚你尝过多半。但是……”狐狂澜笑了起来,手中力道更大,那尖锐的锥尖瞬一瞬就将她整个胸前的衣服全部割开。两团莹润的白,在褴褛的嫁衣之中若隐若现。“贵子么,毕竟还是女人。”
墓幺幺第一次对狐狂澜有了些许的回应。
她也不掩衣物,只是转过视线落在了他们身后狐素如的墓碑上。“我此时第一次同情狐素如起来,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能有你这样下作的爹。”
啪——
重重地一巴掌将墓幺幺扇倒在地上。
她依然毫无反应,只是吐出口血来,转过脸来看着狐狂澜,轻轻一笑。
狐狂澜看着她那抹笑,更加被激怒了。他站了起来甩了下衣服,高声喝道,“来人!”
刷刷几道影子从天而降。
这是狐狂澜的亲卫,见到这一幕都有些不知所措。
“赏你们了。”
“……”几个亲卫心下大骇屈膝半跪在地上,面面相觑,一声也不敢出。
狐狂澜见状更是烦躁,从那桌上拿出一样玉器砰地一下扔到了那几个暗卫面前:“都傻了么!这女人赏你们了!玩女人都不会了?!”
亲卫队长看着墓幺幺胸前的白润,咽了口口水,慌埋下头去,“可……”
“还没尝过贵子的滋味吧。”狐狂澜拿出缎帕擦了擦手指上的血痕,冷冷的说道,“今天,让你们开开荤。”
说罢,他就坐在了椅子上。
几个亲卫仍是不敢动弹。
“谁不上,吾就摘了他的脑袋。”
狐狂澜将手中沾满了墓幺幺血渍的手帕狠狠地扔到了他们的面前。
今天执勤的这位亲卫队队长最了解自家族帝,知道这位是个什么做派,知他一疯起来什么都能干出来,而且谁敢惹谁就得死,一咬牙站了起来,走到了墓幺幺的面前将她抗起扔到了床上,“对不住了。”
墓幺幺看着他们,仍然没有任何表情。
她甚至已经懒得和狐狂澜说一句话,或者对上视线。
她依然平静而端庄,眉目间淡淡地噙着泰然。
衣服被撕列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宫殿之内。
从螺锦枕间的缝隙里,远处刚好放了好多烟花。每一朵肆意地怒放在空中,光影极白,极烈,自由地像是满山梨花雪落在了她的眼前。
真的好美。
她闭上了眼睛。
……
——砰。
陌生人的鲜血的味道沁入嘴的滋味,又腥又苦,像是烂掉的鱼虾那样令人作呕。
身上猛然一轻,五感仿佛重新回到了身体之内。她能感觉到了身下的丝被凉凉地的触感贴着肌,能感到身上破碎的衣服被一阵风遮掩。
墓幺幺睁开了眼睛。
一个人挡在了她的面前背对着她立于床边,一身白衣,一头银发,像是月色浸透的梨花覆了他满身。
他两指掐着一人的颈提着他,壮硕的亲卫队队长在他手中如同一个鸡子,在地上无力的蹬着腿毫无反抗之力。
“狐玉琅?!”坐在椅子上的圣帝惊而拍桌,“你来这里做什么?!把人给我放下!”
可被他唤了名字的男人不同以往的毕恭毕敬,他甚至没有垂下一点睫毛,置若罔闻地咔哒一声。他手中腾起耀眼炫目的紫火——
再也不加掩盖,毫不修饰的,再无任何温和煦暖,而是,暴虐的,凶猛的。
绝不输于他天狐族族帝狐狂澜号称天下第一疯狗之人的。
疯狂。
他并没有回答狐狂澜。
手中猛然燃烧起的紫色火焰,将那亲卫队长在意瞬间烧成了灰烬,就是最好的回答。
而墓幺幺恍惚间,却想起那时月色下。
他手中燃起的小小一团紫色火焰,上面烤了她爱吃的烤串。
“琅……”哥哥。
她嘶哑的嗓音只能喊出一个字来。
——————————————**————————————
三更。
抱头跑,别打我,我知道错了,我不是后妈我真的是亲妈,后面会甜的,会甜的。
天知道我都改了剧情的,怕你们打死我或者放学堵我。
最后还是默念命要紧,命要紧,改了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