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大胆!!!”
“上火了?别着急,你们慢着点,有什么护心护肝的丹药赶紧拿出来,别怪本贵子没有提醒你们趁早吃上,不然你们这些老骨头怕是经受不起呢。”她依然平静如常,对于四周滚滚滔滔的化力完全视而不见,更不在乎头顶上那个小塔里的塔祖,都显然是被她气笑了。
“小丫头片子好胆。”从那塔的波动来看,塔祖显然不是什么好心情。
而墓幺幺仿佛把这当成赞赏一样,颔首微笑:“我告诉你们齿鹰谷发生了什么。”
“弗羽王隼为了保护阵石被封住了化力,胳膊被压在了阵石之下。齿鹰谷里,总共来了两拨荒人是的荒人,你们最怕的那些王八蛋。他见识过荒人的手段,更见识过你们的手段。所以,在你们派来艾贵年之前,他就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不不,他不是做好了死的准备。”她轻轻垂下睫毛来,失神一样把手放在了他身上的锁链上,那些锁链顿时发出狂猎的嗡鸣声,凶猛的符文剧烈的攻击着她,很快就将她白皙的手烧出了一片片的焦痕。她浑然不觉,继续说道:“他是做好了被折磨死的准备。”
“为首的一个叫哈猎就阶将军的,为了让弗羽王隼动,从而毁掉封疆大阵用尽了所有你们想象到,或想象不到的方式,狠狠的折磨了他”
她终于松开那些锁链,一步步走到那些长老面前。“他说他很喜欢一点点把人活活吃下肚去,最喜欢看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它吃下的表情。”
墓幺幺盯着他们每一个长老的眼睛,笑容依旧,可不见任何感情的笑容,像是冰冷而华美的剑,尖锐而凌轹地架在他们的脖颈之上。
她的手指最后停留在弗羽淳的面前,望着他的眼睛,忽然极为缓慢地抓起弗羽淳的手来,不容拒绝的用力:“哈猎阶就这样用手指一点点撕开弗羽王隼手上的皮肉,一条一条撕下来,放在嘴里先是手,然后是胳膊,然后是”
她的手指一路朝上攀爬,似一条冰冷的毒蛇。
在她的注视里,弗羽淳犹坐冰窟,遍体生寒,猛然挣脱她的手,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在这样的折磨里,我无数次问过他:我说放弃吧,别管了。然而他说什么,他让我给他下石符。是的你们没听错,石符。”她笑了起来,“石符啊,能把自己的身体和经脉全部封住的高阶石符。”
说话间,她的手里一亮,出现了数十张闪烁着熠熠光辉的石符。
那些石符疯狂地飞舞起来,而她的手腕上的铁环也发出耀眼的光芒很明显是在遏制她经脉。
墓幺幺的脸色苍白了很多,但是依然面色不改,一声冷哼,数十张石符瞬间出现在了每一个长老的面前。
“他要求我,用这样的石符把自己和阵石封在一起,这样,就算再痛,就算痛到连神鬼都无法忍受的折磨,他也不会动!!而这样的话你们那该死的阵石,也不会动!你们的封疆大阵,也会保持完好!你们弗羽家的春秋大梦,就还能继续美美的做下去!!!!”
她声音厉然愈重之下,这些石符们光芒更加旺盛,仿佛下一秒就会封印住他们每一个人。
这些长老们脸色虽然各不相同,但是可以肯定他们每一个人眼神里的不屑逐渐被恐惧所代替。
“这个,你们不是有人很想要吗?”她啪地一下把家主玺徽拍到了弗羽淳的面前。“我可以给你们听说有了这个,就是家主?”
“很简单,我用石符封住你们,你们自封经脉,断了化力来源不能抵抗痛觉。然后用哈猎阶折磨弗羽王隼的方式,来同样对待你们。只要你们任何人能坚持住一炷香的时间。这个东西,就归你们只是一炷香的时间呢,弗羽王隼可是坚持了一整夜。”
“你们敢吗?”她一把拽住弗羽淳旁边的弗羽梁的手,狠狠地抬起来放在眼前,手指很快出现一个尖锐的小匕首“那哈猎阶没有匕首,用的可是指甲,又糙又钝,很难撕开一整条呢。我这把刀太锋利了,我看四长老你这个笔不错?”说话间,她手重重一拍,将那个笔登时拍碎成了几瓣,挑了一快小碎木条,在弗羽梁的手背上来回比划,“四长老,你知道吗?那哈猎阶还能分泌毒液,让人保持清醒的同时还能扩大人的痛觉感官啧啧那个痛啊,我有幸中过这个毒,你说巧不巧,我还刚好带了一瓶那哈猎阶的毒液来。”
啪地一下,一个琉璃小瓶落在了桌子上。
弗羽梁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拼命地挣扎开,椅子朝后退了好远。
墓幺幺啧啧两声,笑的更加开心而肆意:“不敢?那我再加一个条件好了”
“只要你们能坚持一柱香的时间,有你弗羽家出现的地方,我霸相府疏红苑绝不出现在方圆十里之内!”
啪啪怕
每个长老面前都出现了一瓶毒液。
一片死寂,长老们的脸色皆如白纸。
“还不敢?”
“哈哈哈哈哈”墓幺幺扶着弗羽淳面前的桌子狂笑,“那我再加一个条件呢?”她眨着眼,眼睛里幽幽翠色,像是地狱里烧灼的烈火。“只要你们有一个人能坚持住一柱香,我就帮你们重新封住封疆大阵如何?”
“墓贵子你这场闹剧该结束了吧!”弗羽淳怒目而视,死死地看着墓幺幺,“我们弗羽家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就凭你,也敢说封印封疆大阵?!天方夜谭!”
“精血契约,白纸黑字。”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