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想哈哈大笑,想说爱徒你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可是莫名其妙地,浑身骤冷的感觉让他愣是没笑出声来,只能诺诺地点头。
墓幺幺应该是稍微满意了一些,手上的力气也小了一些,“其次,在青藤试上我就想说了但是一直碍于你家大业大不好意思说。”
“现在刚好,咱俩都是丹宵宫普通弟子于乙乙墓幺幺,这丹宵宫里三千不外世的弟子也不会知道咱俩是谁。那有句话我就必须要说了,你不是废物。”
弗羽乙乙的眼神一下就亮了。
“你只是智障。”
“”
“堂堂一个青藤子竟然害怕一个半大毛孩子?你这不是智障是什么?你连弗羽隼的命令都敢违背,祸害了大半个隆国的杀手跟着提心吊胆生怕自己被弗羽家给连窝端了,你告诉我,你他妈怕这一个半大毛孩子?你这仿佛要气死你哥不算完还要把你爹弗羽命给气活过来是吗?”
“也别气馁,你和弗羽隼差距也不大,之间也就差了一个蔺雀歌那么多吧,就你这样,花个几十年比弗羽隼早点投胎说不定还能赶上让他叫你声哥哥满足一下你这可悲的虚荣心。”
弗羽乙乙的眼神黯灭的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仿佛随时都要熄灭。意气风发的英气在那张俊挺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残余,有的只是数不尽的怠惰和颓丧。
“你说的没错。呵呵。”
“这就认怂了?”墓幺幺的毒舌完全没打算停止,她逼近了他,直视着他的眼睛嘲道,“来丹宵宫避难的?真巧,我也是。寄人篱下?我也是。被人追杀?我还是。丹宵宫与世隔绝,虽然外界还有人在当你的耳目,但是他大概没告诉过你,追杀我的门派不多,也就十来个吧,什么天狐族啊,临仙门啊,都恨我入骨。”
“”弗羽乙乙的嘴巴久久都没有合上。“你干嘛了?”
“额。”墓幺幺忽然想起什么来,难得有些尴尬地视线闪躲了两下,最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好像杀了个师母?”
“什么??”弗羽乙乙有些懵。
“我杀了狐素如。”墓幺幺不再闪躲,视线沉静下来望着他,平静地说道。
“你什么???!!”因为震惊,猛然从桌上仰起身子的弗羽乙乙一下将墓幺幺掀了出去。“你干了什么??”
“我杀了狐素如。”墓幺幺笑笑,轻描淡写的仿佛不过随手干了件不足挂齿的小事。
“你等下,我缓缓我应该是喝多了。”弗羽乙乙扶着桌子不停地晃脑袋。
“怎么,心疼了?难过了?”墓幺幺反而笑了起来。
“她如果真死了我也不会心疼啊?我跟她是娃娃亲,一点感情都没好吗?”他有些怒意,声音有些高,“可是那是天狐族的公主,这是不可能的,小王爷呢?天狐族族帝呢?就这么让你杀?你当我这么好骗呢?这绝对不会发生的,你一定是在逗我。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外面一定是战火连天生灵涂炭了!”
“我杀了。”墓幺幺地声音忽然变得冷漠,可面上的表情又是那么地笑意甜美“所以我最开始说的那句话不是骗你的哦。”
“天狐族族帝最为珍爱的公主我都杀了,也不在乎多杀一个弗羽家的智障二爵爷。”她不知何时忽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弗羽乙乙的身后,薄热的气息拂过他的后颈仿佛蛇信擦过。
“你”弗羽乙乙竟然不自觉的起了一层的冷汗,酒意也莫名其妙的醒了大半。他望着墓幺幺手里的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厚厚一沓书,说道,“你要干嘛?”
墓幺幺啪地一下把那一沓书扔在了他的面前,拉开椅子坐下,微笑着说:“我来给你倒计时。”
“算起来到明天朝考你还有六个时辰。这些书能背完吗?”
“怎么可能!”弗羽乙乙还没从刚才巨大的信息量缓过来,就已经被可怕的现实所打败。
啪
一把剑放在了桌子旁。“狐素如就死在这把剑下。”
“能。”弗羽乙乙的回答干脆而响亮,哪里还有半点醉意。他翻开书来,有些诧异地看着上面各种颜色的标记,不敢相信地抬头看着墓幺幺说,“这些你都看完了?就这段时间?我们础师朝考七品丹师的书目,你都看完了?”
“你还有不到六个时辰。”
“”
一转眼,天已大亮。
弗羽乙乙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看着窗外,一脸生无可恋。“就算这些书目我全死记硬背下来了,最多能过笔试,那丹试呢?你也看见了,这些日子里我一炉丹也没成。”
墓幺幺抬头上下打量他一眼说道:“别忘记自己的优势。”
“帅也不能炼丹啊?”弗羽乙乙很是苦恼。“哎哎等下,有话好好说别动刀,爱徒你手这么嫩划伤了就不好看了啊,乖,啊。”
“那吴磊不是问,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吗?”墓幺幺从怀里拿出个储物袋丢给他,“
今天你就去告诉他,有钱不是了不起。”
“有钱是比了不起还要了不起。”
“这些哪来的?”弗羽乙乙有些疑惑地看着储物袋。
“拿你的宫牌刷的,记得回头去付灵石。”墓幺幺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拿起了桌子上的剑,微笑道,“快去快回哦。”
“师傅。”
首先我要澄清一件事情:这些日子的断更不是我人为的断更,有些读者注意到了,有些没有,我所有的文章因为行动河蟹的原因在火星都被下架了,这几天我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