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庆海握着笔,不断地在记载着,终于是停下了笔,问道:“出租车都是隶属于省出租公司,要是出租公司的领导不让司机在打座椅外套的广告怎么办?”
梁浩微笑道:“这个很简单,如果你直接去出租公司找领导,就算是花钱打广告,那也是属于公司的。如果你私下里约见出租公司的领导,给他塞一笔钱,你说会怎么样?这是进入他私人的腰包。再就是座椅外套,能让司机的车内保持清洁,要是用脏了,可以随时来我们厂子,更换新的或者是洗好的椅套。这样,就算是出租公司的领导知道也没有用了,这是众民所愿,他又收到了好处,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龚庆海的眼神中满是崇拜,激动道:“华夏神起的主要消费点,我想先从市内各个性保健用品店展开,如果销量好,我们再往的士铺货……”
梁浩抽出一根烟,两根手指夹着,在桌面上轻轻顿了顿,问道:“以往也是这种营销手段吗?”
“是。”
“那是不是每次你找性保健用品店的老板,他们会压价,或者是再要相关的优惠活动,也就是说,他们可以享用先铺货,等卖完钱再收账呢?”
“对,对,是这样的。”
梁浩叹声道:“这样做是一方面,但是有一个弊端,那就是主动权掌握在那些性保健用品店的老板手中,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厂家都要听他们的。如果说,他们拖欠着货款不还,你说会怎么样?一家不按时归还倒是没有什么,可是十家、一百家呢?那就会形成一笔庞大的资金链短缺,厂子缺少资金的流动,想要再研发新的产品或者是加大产品的生产供应,很有可能都出现问题。”
龚庆海紧攥着拳头,愤愤道:“对,那些性保健用品店的老板几乎是每一家都有拖欠我们厂子资金。为了这事儿,我们还特意厂里了专门的追债小组,对每个性保健用品店进行追债……”
“哈哈~~~这样肯定是错误的,不亚于饮鸩止渴。”
梁浩摇了摇头,大声道:“所谓的追债小组,能不能追到欠款是一方面,厂子要付给他们工资、补贴等等,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我们要做的,是让这些性保健用品店的老板来求我们,还主动把拖欠的欠款都给补上。”
“啊?这怎么可能。”不仅仅是龚庆海,就连杨宏伟、蔡志阳、贾福祥等人都惊呼出了声音,不能不说,梁浩说的这点,点中了他们的要害。厂子每年都会投入不少人力来追债,可以说是苦不堪言。
梁浩微笑道:“能,我能。”
杨宏伟等人齐声问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