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细细傻里吧唧的送她出门。
刘大庆走了好远,回头,但见她还傻傻地站在门口。
你说这女骗子吧,偏偏可怜兮兮的,也没个亲人,孤零零的特可怜。
要是不行骗,估计也活不下去,更何况有这样的姿容美色。
这世界就是这样,你不伤害我就是我伤害你,等人救助不如自我救助。
她暗叹一声:长成这般模样,随便嫁个土豪,一辈子也锦衣玉食了。难得的是居然还肯努力上进,上班也罢,开店也罢,都做得有声有色。美人还肯超级勤奋——单单是这一点,才真是万中无一了。
汪东林回到家里,很远就觉得气场不对劲。
果然,司机很小声:“三少,您母亲回来了。”
汪东林暗暗叫苦,在门口逡巡一阵,没辙,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
刘大庆正在看一则内参,听得脚步声,抬起头。
“妈,你怎么无声无息就回来了?”
刘大庆放下内参,盯着他。
汪东林被这眼神弄得有点瘆的慌。
“今天我去见了颜细细。”
汪东林顿时叫起来:“刘女士,不是吧?你去找她干啥?威胁她了吗?咱不带这样吧?她才被黄妈吓破了胆,你又去恐吓一番,这……”
刘大庆冷冷地盯着他:“恐吓了你又如何?”
“……”
“你急什么?人家说了,跟你没啥关系,跟你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既然跟你毫无关系,我恐吓她干啥?”
汪东林苦笑一声,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东林,我看你也别自作多情了,那姑娘没看上你,心不在你身上。”
汪东林叫起来:“谁说的?她早就爱上我了。”
刘大庆嗤之以鼻:“真爱上你了,过年那会儿会跟你拼命?你也真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我都替你臊得慌。人家爱的是黄小觉……”
“早分手了,好吗?”
“分手了也没爱上你,这才可悲呢。”
“大庆女士,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他愤愤的,“我可是细细唯一的男人。黄小觉算啥东西?她就从来没有真正跟过他,事实上,她就没爱过他……”
“哈!瞧你,就这点出息。”
汪东林忽然闭嘴,脸上血红一般。
却还是愤愤不平的:“我自己还不清楚吗?颜细细就只我一个男人。这一辈子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
刘大庆好生意外,半晌:“原来你竟然还保留着这种可笑的庸俗思想?我看你的哈佛大学是白念了。失敬失敬。”
“很稀奇吗?辜鸿铭还是大学者呢,传统思想永不过时。女人是独特的动物,身心合一才能死心塌地。结婚已经是进入一座坟墓,如果还不能要求高点,找个身心合一的,那损失岂不是更大?大庆女士,既然你这么问了,我也就实话实说了,我认识的千金小姐也不少,但是,她们私下里混乱开放程度让人匪夷所思。你问我究竟看上颜细细哪一点?她也没什么优点,但是,我就爱她清白单纯,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