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重
只见得那男人,一头齐耳朵的半长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看上去像是专门打了蜡一般,油光可鉴,一身裁剪的十分得体贴身的流云袍服笼在身上,白的好似那下的初雪。在他的腰间,挂着一条巴掌宽的兽面吞头腰带,十八块青色的玉片整齐的排布在腰带之上,将他的腰肢勒得很紧,一双踏云长靴踩在足下,那靴子长的差不多达到膝盖的位置,左右两侧脚踝之处,各自还镶嵌着一块鸽子蛋那么大的青玉。
在他的腰间,此刻正别着一把看上去十分朴素的长剑,那长剑通体都是略带着几分斑驳的木色,木柄,木鞘,看上去十分古老考究,剑的末尾之处,飘着两条红绳,其上,穿着一个十分复杂的花扣绳结。
此刻,这个神奇的男人,左手捧着一捧鲜花,右手轻摇着一把白纸扇,略微低头,双眸微闭,嘴角勾着一抹“普天之下谁还能比我帅”的自信笑容,不多不少,露出八颗整齐洁白的牙齿。
而他一开口,那声音,便是带着一股低沉性感的磁性“哦,笙儿,我们有多少个日夜未曾相见了你可知道,每一个夜晚,我都想念着你,想念着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
“打住,我已经嫁人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丈夫,田烨。”
粱笙强忍着那股欲要发出一声干呕的感受,朝着那家伙摆了摆手,旋即便是身子飞的挪到了叶天的身边,似是躲着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的躲在了叶天的身后。
而随着粱笙此话落下,房间之中,分明的响起了一道什么东西破碎而去的声音。
“啥东西碎了”柳枯寒四下望了望问道。
萧琴却是陡然失笑“恐怕是一颗痴情少男脆弱的小心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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