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讨厌,可以说是厌恶!”林恰恰听小黄这样问,立刻回答道。随后又紧接着说道:“那个徐亚茹可是人厌鬼烦,罗刹见了呀也难缠!”
“她这样讨厌呐?那我可不能娶她!”小黄听后笑了笑,很配合地说道,然后行动上也很配合,随手就把那张名片给撇了。
“当然不能娶了,她压根儿配不上你!我告诉你呀,那个徐亚茹还打过林昊的主意,以前她没上大学的时候,有事儿没事儿老跑到店里来找林昊说话。真是自信的盲目,她比林昊还大两岁呢,还想老牛吃嫩草,我呸!当然啦,林昊也没那么瞎,一直都是没给过她好脸!”林轻轻很是气愤,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看来她对那个徐亚茹也是积怨颇深。
“娘亲放心,我压根儿对她就没兴趣。”黄俊冲着林恰恰笑道,然后眉头微皱的问她:“你跟那个大叔一开始说什么了?我出现的时候就感觉到那个大叔对你有强烈的敌意。”
林恰恰听后稍微一愣,原来儿子早就感觉到了,家辉大伯对她生气了。
“哦,我佛了他的面子。他呢,受惯了大家都吹捧,估计生气了吧。”林恰恰随意的说着,心里对家辉大伯的厌恶,又增加了几分。他还生气了,哼!凭什么让大家都捧着他,惯着他呀?能的他!
“他跟你说话的时候,我感觉他有明显的敌意,但是当他转过来看见我的时候,那敌意立刻就没了。”黄俊看着林恰恰认真的说道,然后语重心长地嘱咐她:“你以后尽量离他远点儿,不要得罪他。这种人心思极深,情绪变化太快,千种人千幅面孔。这种人就是你们常说的小人,这种人需要敬而远之,最好不要得罪!得罪了这种人,他们睚眦必报,后患无穷。”
“儿子,你真高啊!奶奶和爹也是这样说他的!我也不喜欢他,他见人人样,见鬼鬼样也就罢了,可是他不尊重长辈,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很讨厌!”林恰恰愤愤的说道。
“娘亲跟我说说,他怎么不尊重长辈了?”能让娘亲这么气愤的人,黄俊很有兴趣了解了解。
“他是家辉大伯,是家旺叔的堂兄。以前他没做生意,家里不好过时,人还正常些,也不那么张狂。但是,自从他有钱后,他走哪里都是昂着头,有时候也不把奶奶放在眼里。
这还不是令我最气愤的,让我看不惯的是,三奶奶六十大寿的时候,家旺叔在家里置办了酒席,给三奶奶过寿。
按理说这时候席上的主角应该是三奶奶和家旺叔家旺婶。可是都开席了,家辉大伯一家还没有到。家旺叔脸面上就有点儿挂不住了,因为提前一个月的时间,家旺叔就去他家说了过寿这件事。
他们也都答应的好好的,但是都快过了中午了,家辉大伯一家还没有来。人群里都议论纷纷,都说家辉大伯看不起家旺叔,不给他面子。
三奶奶听了心里很不舒服,儿子被人看不起,搁谁谁心里也不舒服。家旺叔不想让三奶奶不高兴,强忍着心里的不快。端着酒杯,站在主席,刚开口说感谢的话。
家辉大伯一家人就光鲜亮丽的出现了,家辉大伯穿着一身西装,人模人样的冲着大家拱拱手,对大家说他有事儿耽搁了,实在不好意思,为了给大家赔罪,这顿酒席他请。
还说家旺叔准备的酒不好,自己后车厢里带来了一箱好酒,拍了拍自家一个侄子的头,让他去取。那个侄子也是个墙头草,立刻点头哈腰的跑了出去。
家旺叔脸上挂不住了,就说是自家办寿,不用麻烦他了。可是家辉大伯却笑呵呵地说道,大家大老远的来一趟,不能让大家吃不好喝不好。
然后毫无歉意的对着三奶奶说了一句对不住来晚啦,然后豪放地自罚了三杯。
自家的侄子搬来那箱酒后,给每桌都上了一杯一瓶酒。大家一看那酒确实是好酒,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都乐呵呵地说着向家辉大伯道谢的话。
然后家辉大伯像是自己是主家一样,拿着自带的话筒,慷慨陈词了一大篇。然后也不给家旺叔和三奶奶说话的机会,单方面的宣布开席,请大家吃好喝好。
众人得了好处,都对家辉大伯一家须臾奉承。家辉大伯出尽了风头,他的媳妇儿和女儿也像是五彩的公鸡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立在众人中间。
家辉大伯一家人,在整个席间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好像过60大寿的不是三奶奶,而是他们一样。
过完大寿的第二天,三奶奶就气的胸闷住进了医院。家旺叔也也记得吃了好几天速效救心丸,家旺婶儿也气的哭了好几天。
儿子你说,家辉大伯一家人实在是太不地道了?他要想出风头也得分地点分场合呀!连自家人都不放过什么玩意儿?他们一家就是人品有问题!就像是烂红薯一样,烂皮烂表烂到了心里!我就是讨厌他们!
三奶奶的丧礼他还有脸主事儿!家旺叔也是心里苦,迫于家族的压力不得不给他这个面子。
但是我又求不着他,靠不着他,我管他呢,我就是不要给他脸面!
他想耀武扬威,还嘚瑟不到我前面!我感觉跟他说话就是对我自己的一种污染!”林恰恰说完,气得胸膛起伏,现在想起这件事还是气愤不已!
“娘亲不要跟那种人生气,气坏自己不值得!”黄俊上前,轻轻顺着林恰恰的后背,劝慰道。
“我才不跟他生气呢,气坏我自己不值当的!儿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