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李白挥毫泼墨,于泛黄的宣纸上洋洋洒洒一气呵成,书——阳台隔楚水,春草生黄河。相思无日夜,浩荡若流波。流波向海去,欲见终无因。
“好!”杜甫拍手称赞,道:“好一个欲见终无因!”
“子美何不来一首?”李白递上了毛笔。
杜甫却摇了摇头,换上了哀伤的神情,“子美上悯国难,下痛民穷并不擅长这情爱,太白兄就不要为难了。”
“也罢也罢!”李白将还未干的诗稿递到了他手中,“只叫人生死相许的情爱啊……可叹可叹……”一边说着一边又搂了杜甫的肩膀,“子美可有兴趣同太白去看看那春日黄花啊?”
“恭敬不如从命。”
二人相视一笑,离去。
他握着那诗稿心中如同堵了一团棉花般难受。
他站在原地想了许久,久到双腿都有些发麻了才全身一震,回过神来,却是将那诗稿叠成一只柔软的鸟儿,轻轻一挥手,便变作一只雪白的信鸽。
“代我去看看贵妃罢。”然后动手化出一枚碧色玉牌系于鸟儿身上。
那信鸽便扑棱着翅膀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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