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嘴还挺硬,你想试试身上又痛又痒又麻的感觉吗?”
小丫头睁开眼睛轻蔑地瞥了林芷若一眼,仍紧抿着唇不肯开口,仿佛在说“谅你也没这个本事!”
林芷若点了点头,更加不屑,“你以为我是在吓唬你吗?那你就错了。”
她转过身取了三根银针出来,面无表情地望着小丫头,语带威胁地说道:“平日别人请我看诊,少了百金都请不动我,今天我免费给你治,便宜你了。”
小丫头紧闭着眼睛不为所动,扬起的嘴角显示出她是那么的高傲。
林芷若也不磨蹭了,直接一针扎进她身上的痒痒穴。料定她会浑身发痒的林芷若望着她皱起的眉头,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小丫头睁开眼睛看着林芷若,眼神中少了不少的锋芒,却添满震惊和难耐,但始终她重新闭上眼睛,紧抿着唇保留最初的倔强和不妥协。
“还挺有骨气的呢,再送你一针。”林芷若又一针扎进了她的麻穴。
这下小丫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嘴角的弧度也消失,但她不肯睁开眼睛,也不肯开口说话,一副“有本事你杀了我”的坚决。
“看不出来嘛,这么能抗?那我就不好意思了。”林芷若嗤笑一声,却又條地冷了脸,又一针刺进她的身体。
浑身上下当即充满了诡异的痛感,犹如针刺一般,再加上虫咬一样的痒,血脉不畅般的麻,小丫头娇嫩白皙的脸上终于表情扭曲,因为用力隐忍,更透出了一阵阵的绯红。
她心中充满了惊恐,为什么这个娘里娘气的男子竟然会大越失传已久的针灸之术?为什么他只用三根银针就能令她有这样难以忍受的痛苦?为什么……
从小到大从没受过这样的罪,她终于忍不下去了,睁开眼睛咬牙瞪着林芷若,但又似乎没有了先前的傲气,只是冷冷地说道:“我‘青城小蝴蝶’今日栽到你手上,算你狠!可我还没对你的兄弟做什么,你快点放了我,否则要你好看!”
“青城小蝴蝶?”林芷若念了一遍她的名号,忍不住笑了出来,“想学人家当cǎi_huā大盗,也要取个响亮点的名号不是,你这名头就跟闹着玩似的。”
“你废话少说!我跟你无怨无仇,放了我,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你我都对此保密,往后井水不犯河水!”
林芷若还没问出想要的话,自然不会轻易让她走,冰凉的目光又再笼罩着她,“那匹马也是你下的药?”
“我要的是他的人,干那匹马什么事?不是我!”小蝴蝶的额头冒出了青筋,可见她忍得有多痛苦多费劲儿。
“你跟那个刺杀他的黑衣人什么关系?”
“什么黑衣人,我不知道!”小蝴蝶满头大汗,濡湿了她的发丝,小脸不复刚才的通红,露出了些许的苍白,“你快点放了我,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林芷若最恨别人威胁恐吓自己,见小蝴蝶态度实在恶劣,本来看她年纪小不懂事,贪图美色而犯下错,想给她上上思想政治课来着,如今彻底打消念头,决定让她好好感受感受这种痛苦,最好刻骨铭心,免得她往后再去祸害别家美男子。
“喂,我叫你放了我你没听见吗!”看林芷若走去床边,小蝴蝶又慌张地叫喊起来。
林芷若回过头淡淡瞥她一眼,走到她面前又封住了她的哑穴。
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只是秦子裕的喘息却越发沉重了,屋子里又重新沾满了暧昧的气息。
“怎么回事,即使是这样也还是无法解毒吗……他怎么越来越厉害了……”
林芷若看着脸色越发苍白,满身为汗水湿透的秦子裕,扼住他的脉门眉头皱得越发的紧了。这个小蝴蝶究竟是什么角色,为什么她的毒连自己都解不了?她是如何配制出来的这种毒?
林芷若转过身盯住小蝴蝶,小蝴蝶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回头的这一刻,脸上又浮起了得意且恶劣的笑容。
“小家伙,年纪不大,本事倒不小!”林芷若咬咬牙,解开了小蝴蝶的哑穴,冷冷地问她:“你给他下了什么药?怎么解?”
“你先放了我,否则就等着看你兄弟死吧!”小蝴蝶脸上得意越发浓了。
“放你不可能,不过可以令你不那么痛苦。”
“没得商量!”小蝴蝶扭地头去。
“好,那你就受着,反正我迟早会找到救他的方法。”
“别!先拔掉这三根银针,我就告诉你……”
林芷若这才肯拔掉那三根银针。
小蝴蝶喘息了一阵子,脸上渐渐恢复血色,林芷若一双阴郁的眼盯着她不放,她咬了咬嘴唇,才说道:“他中的是我配制的‘媚杀’,如果六个时辰之内不跟女子交欢,就会精力衰竭而死。”
林芷若顿时瞪大了眼睛,“荒唐!世上哪有这样的毒!”
“你可以不信我,不过他要是死了,你不要找我的麻烦就是。”
“你是怎么配成的药,有解药吗?”林芷若继续追问。
“这是我家的独门秘方,不能外传,我只能告诉你,解毒的关键就是女人的精气。”小蝴蝶说到此处眼中流露出了得意之色,还带着些猥琐的媚态。“我不介意帮你救他。”
“你想得倒美!”林芷若气得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
这个小蝴蝶说的似乎不假,可是她想利用人家对性命的珍视,叫人心甘情愿地跟她上床,这也太卑鄙了!小小年纪长得又不差,干什么不好非要当cǎi_huā大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