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无耻!”
众雪狼看着那排被吓到的小狼崽子,皆停下了脚步。
“怎么不继续往前走了?”王国兵将大刀架在了一个抽泣着的小女孩脖子上。
“这城里的人可多得很呢~一步一杀,到你们攻进城之时,还会剩下许多呢~”
那大刀轻轻划过小女孩的脖子,一道细痕浮现而出,血珠子一颗颗冒出。
“呜!”小女孩轻声呜咽着,她微抖着身体,不敢哭出声来。
在那不远处的血泊之中,躺着一个小男孩的尸体,这小男孩便是因哭泣声太大,而惨遭杀害的!
“可恶!”雪琇城主看着这王国兵咬牙切齿,同时,她在预估着距离,以她的速度能不能赶在这王国兵下手之前,杀了他!
“不走了吗?好无聊哦~”王国兵靠近小女孩,其脖子上又出现了一条很深的血痕。
“人渣!”
雪琇城主脚步微动。
“呲!”
突然之间血液飞溅,那手持着大刀的王国兵一动不动,其心脏被一个毛茸茸的手掌挖了出来。
“砰!”
那手中重重一捏,心脏瞬间消散。
王国兵瞪大了眼,七窍同时流出血液。
“握草?!我做了什么?!”猩红的双眼恢复清明的薛浸琅立刻将手缩了回去。
那王国兵睁着眼睛,倒在地面上,血液缓缓流出。
“我,我捏碎了他的心脏?!”薛浸琅微抖着染血的手掌,一脸地不可置信:“我居然会做出如此残暴之事?”
阴暗处,那隐藏起来的王国兵向那呆愣着的薛浸琅刺去,他一个闪身便到了薛浸琅的身后。
薛浸琅耳朵微动,其身影瞬间消失让这名王国兵刺了个空。
“好快的速度!”王国兵立刻回身,那锋利的匕首上闪烁着黄色的光芒。
薛浸琅侧身躲过,他抓住王国兵的手臂来了过肩摔,只是这一摔,这刺客王国兵便再也爬不起来了。
“噗!”
王国兵吐出一口血液,他感觉自己全身都碎了。
“我居然这么厉害?”薛浸琅诧异了一秒,立刻将这群小狼崽子的绳子解开。
“夭寿啊!这就,五品了?!”云意顷肩扛着锁魂伞:“这到底是什么功法?居然救人就能升级,还升得这么快……”
“信仰。”恶鬼漂浮在云意顷身后,回答道。
“什么?信仰?”云意顷被这两字惊讶到了:“就如同夏目里,有人信仰就会强大,无人信仰就是消失的露神那般?”
“……”恶鬼没听太明白,什么是夏目,什么是露神,但,大约,就是这个意思。
越多的雪狼感激,信赖,臣服于薛浸琅,他便越强。
“你是怎么知道的?”云意顷回头看向他。
恶鬼眼神冰冷:“我爷爷也曾是雪狼王的部下。”
“喔。”
“战斗吧。”满足了好奇心的云意顷将那握着锁魂伞的手微微松开,锁魂伞漂浮而起。
恶鬼身影瞬间消失,往城中而去,但他的一举一动仍在云意顷的脑海中。
“幸好鬼魂不需要洗澡之类的,不然多尴尬。”落在最后的云意顷也冲进了城中。
“该给他取个什么名字好呢?”云意顷看了眼妖丹,妖丹不敢乱飞,紧紧地跟在她的身旁。
“嗯?”
云意顷停下步伐,她见那亓愫宗的弟子正在审讯那名浑身粉碎的王国兵。
“说!那鼎炉邪术你们是从何处学来的!”一名女弟子踩着王国兵的脸,双目喷火。
云意顷向他们走去,原来这亓愫宗卷入内战是因为这邪术啊?
“我不知道。”王国兵忍受着剧痛,他想死,但却连死都做不到,那一身的灵力也散了。
“不知道?”女弟子冷笑了一声,其手掌之上雷芒浮现。
“滋!”
“啊!”
王国兵在雷击之中惨叫着。
“我真的不知道,啊!!”
“师妹。”一头短发的男弟子拉住了这名女弟子:“或许,他是真的不知道。”
女弟子看着雷芒之中的王国兵没有说话。
“让我来试试吧。”
亓愫宗弟子闻声向后看去,见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她的手中拿着半截黑色的笛子。
云意顷扬了扬手中的笛子:“它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半截笛子不满地动了动,你要使用我的能力,还损我!
人类坏得很!
“但却能让他说实话。”云意顷看着众人笑道:“要使用它吗?”
“要。”女弟子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她对鬼器,邪器没什么偏见,使用者不坏便行。
“好。”云意顷手中的笛子漂浮而起:“不过,我也是第一次使用,可能会不小心让他变成傻子之类的。”
女弟子果断道:“人渣,无所谓。”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王国兵一脸地焦急之色:“我,我们是将……”
“啊!”王国兵痛苦喊叫着。
“你们劣迹斑斑,不能信。”云意顷手中灵力涌入到笛子之中。
一阵悠扬的笛声传出,只见一道道黑色的音符自这笛子中飞出,向那王国兵而去。
“不要啊!我是真的不知道!”王国兵挣扎着,想往后退去,但那音符快速飘向其身体内。
王国兵的眼睛瞬间全黑,其神情也有些呆滞。
“说,这鼎炉之术是从哪来学来的?”笛子低沉的声音传入到了王国兵的耳朵之中。
王国兵呆愣着开口:“是将军下令让我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