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的环境很是安宁,一张竹制的床,被褥和枕头摆放得很是整齐!小床完全没那种老人自身的奇怪味道,屋子中间摆着一个的小小的香炉!也不知道那炉里烧的是什么香,只感觉的清芬而又沁人心脾,静幽淡雅十分的宜人!
香味很清,又特别的淡,可就是让你感觉很舒服,很提神!如果想要强去捕捉的话,又闻不到这是什么味道,唯有那心静宁和的一瞬间,才能体会到那种说不出的舒适。
木屋里的东西很简单,除了简单的起居用品外没其他的东西!屋子中央摆着一张小小的八仙桌,桌边的小炉里碳火正静静的燃烧着!一口简单而又大方的紫砂壶,水慢慢的烧开的时候,那慢慢升起的水蒸气似乎都带着难言的香味。
“哎,原来阳成师兄已经过世了!”被唤成宛白的刘奶奶此时还是擦着老泪,听闻此噩耗的时候久久才回过神来!黯然神伤,依旧控制不住的流着老泪。
“刘奶奶,原来您和我爷爷是同门师友呀!”高怜心乖巧的坐在一旁,一边轻声的安慰着,一边按耐不酌奇的说:“我没听我爷爷说过他求医问艺之事,倒没想到他一直念叨的这位故人,原来就是师门中人。”
“宛白秀与老太爷青梅竹马……”旁边的张妈妈也是潸然泪下,哽咽着本想说话!但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立刻又停住了。
“哎,年岁已久,人事已非呀!”刘奶奶依旧低声的啜泣着,似乎是在感慨岁月的无情,又似乎是在痛叹故人的逝去!
两位老人似乎有什么隐情不想说一样,都在低声的哭泣着!这可把高怜心吓坏了,原本是遵循爷爷的遗愿来探访故人的,这老人家要哭个好歹那还了得!她赶紧一边安慰着,一边想着办法逗她们。
刘奶奶什么都听不进去,就一直追问着高怜心爷爷的事!问得高怜心忍不住潸然泪下,低声哽咽着将一门被萧九所害的事情说出的时候!刘奶奶更是哭得悲痛欲绝,甚至好几次都哭得昏厥过去。
三个女人顿时抱着哭成了一团,说着点点滴滴的心酸和无奈!
房门被轻轻的关上了,杨存小心翼翼的看着她们抱头痛哭的样子,无奈的苦笑说:“这女人,真是哭起来就没个完的时候。”
“所以我一早就出来了!”龙池早就在院子里了,只是这时他站在了那颗大槐树下满面的困惑,不知道动着鼻子在嗅什么。
“你小子倒是够聪明的!”杨存走了过去,一看他和狗一样老是抽着鼻子在找东西,顿时笑骂着说:“你搞什么呀,好好的人不做,干嘛摆出一副狗样。”
“你懂什么?”龙池狠狠的瞪了一眼,猛的把身上的披风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槐树底下!那披风看似轻柔,实际上却是沉重不已!披风刚一着地,里边的蛇群立刻燥动不安的蠕动着!可奇怪的是蛇群竟然连头都不敢露,害怕得一直缩在那披风里不敢出来。
“怎么回事?”杨存顿时疑惑不已,往常他把这披风往地上一放者是身体一抖,这些蛇群马上就鱼灌而出甚是吓人,眼下蛇群居然全藏在小小的披风里不肯出来,这现象绝对不正常。
“这里,各种味道太强烈了!”龙池皱起了眉头,也是大惑不解的说:“除了一些普通药材的味道外,还有一些毒物的味道!甚至很多味道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那个感觉,懂医的人一闻就知道不正常。”
“哪不正常了?”杨存四周一看,很正常的一个宅院啊。
“它们不敢出来,这样的事从来没发生过!”龙池看着已经不太听话的蛇群,顿时叹息了一声,站起身摇了摇头说:“我们到处看看吧,这里肯定有蹊跷。”
“恩!”杨存知道好奇八成是自己以后的死因,不过依旧无法克制,跟着他到处查看起来。
小院子的前方很普通,除了几颗大树外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就在饶到屋后的时候,眼前突然是一片的豁然开朗!只见那影影绰绰的大树之后,竟然是一片比较开阔的空地!小小的池子里,泉水安静得就像一面镜子一样!池内几条小鱼在悠闲的游来游去,似乎已经习惯了这小小的天地带给它们的安详。
而就在这个池子的周边,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植物,或花或草,或有叶无花,奇奇怪怪千形百色!杂乱中又显得很是独特,即使是见惯了大户人家的庭院!但杨存却可以打着保票,这里很多的植物都是没见过的!甚至是御花园里,都很少见这么奇怪的植物聚集在一起。
“果然,这后边都是药材!”龙池眼前顿时是一亮,马上走进了植物丛中仔细的查看着。
“全是药材么?”杨存对这方面完全是白痴,只是看了一眼就是无奈的摇着头!对自己来说,有时候连牡丹和杜鹃都分不清楚,又哪能辨认这些复杂的鲜活药材!唯一对植物的认识,恐怕只有菊花了,当然了,干久的话学名就叫葵花了。
“恩!”龙池敷衍的回答了一下,马上又全神灌注的在花丛里寻找起来。
这小屋的后院也真是奇怪,地方不算太大,大概就三四亩的面积吧,不过却密密麻麻的种满了东西|绝的是,屋后没多远就是高高的悬崖!一眼看下去只能看见最底下简直头发一样细的一条河水在流淌,而那杏感觉又特别的凶险s水不停的拍打着岸边的石头,哗哗之声在谷间久久的回荡,身处这么高都看得一清二楚,再听着这声音就不难想象到那河水是何等的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