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是,这小妮子还真的是不知者无畏,不知道该说她聪明还是愚蠢。
军装男没有再说话了,把头拧向一边,专心地看着窗外。
“所以,是什么让你一定要到这家店里来订做衣服?”王焕追问。
“这家店是纯手工的,是有底蕴的家族都知道的一个做工最好的地方,他们在明朝就已经”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有钱人的爱好真是奇怪!
无视掉对方投过来的因话没讲完而带来的不满:“我派人护送你回去。”说着准备吩咐人,正好刚才冲出去抓人的人也都陆续回来了。
“队长,我们”王焕挥手打断,直接说:“你们抓的住就怪了,你们两个去把庄小姐送回家。”也怪自己太急了,居然忽略了这些。
“王队长,我想问您一件事,按理来说,先进来的应该是那群可疑的人啊!”庄怡的双眸是好奇的。
王焕倒是一点不避讳:“不知道是谁,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这里有人死了,还催我们尽快来,不然凶手就跑了。妈的!劳资跑那么快,凶手和,还不是一样的跑了!”
一看就是又什么势力在这儿设局,就是不知道目的是什么,这小呢子也是,怎么老摊上这事儿?
“行了行了,小李啊,你们先送她回吧!”
王焕明显就是有些不耐烦了。
他心里急的要死,怎么上一个大案才堪堪混过去,这么又来一个看起来挺复杂的东西。
“你说复杂就复杂啊?自己心思太多了吧?你啊,没事儿别瞎想,就只是一个单纯的命案,你去仔细查查凶手,查不到再说。”
夏局长说完这句话,连一个正眼都没给他,又将自己的袖子挽高了一些,还弯下腰,挽了挽裤脚,又将汗巾系地更紧了些,弯着腰一锄头给挥下去,又摇摇晃晃得起了身子,略带不满:“你怎么还在这儿呢?”
王焕欲言又止:“局长,这”
夏局长将手里的锄头重重的撞了一下地,好歹也是曾经当过兵的,身手和底子还在,那两边都是花地的中间的水泥地面一下就被砸了个印子出来。
“怎么?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很平静的语气,甚至听不出一丝的起伏。却让王焕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没有,哪能啊!属下只是想起件事儿来,那属下先告退了。”
“走走走,你已经耽误我很多时间了。”
走的不太远的王焕隐隐听到苑中传来的唱词:“闲事儿莫多管~哎”
王焕摇了摇头,暗骂,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半点儿荤腥都不沾的。
不过,看那庄小姐就连个茶杯都摔不碎,应该没那种把人家一枪毙命的身手,应该是没练过的。女人就是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小,连个茶杯都摔不碎,果然是娇生惯养。
同一时间,穿着军装的男人向他的上司也报告了此事:“韩少,那个女子不简单。”
递给他手中的碎片,继续说道:“属下小时候做过陶瓷坊的学徒,这种材质,是最不禁摔的其中之一,小孩子在那种高度之下轻易就可以摔碎,但这位庄小姐,确是能让它恰好的泄出一些水,而茶杯居然没有丝毫破损,我还怕是自己的记忆出了差错,还特意试了试,结果”
被称作韩少的男人此刻正用他那鹰一般锐利的眼睛仔细打量着手中的碎片,修长的手指仔细翻弄着它,那双手白皙得像个女人,虽然有着厚厚的老茧,可也只是恰如其分的在它们该待的那几个位置。
若是不仔细看,会觉得这是一双钢琴家才有的完美无缺的手。
“有意思”
将碎片又重新交到张副官手上,慢条斯理的重新戴上了那双黑色的皮手套,漫不经心的问道:“后来那位庄家小姐可有回去?”
“没有,想来是没有注意,他们这些大家族里的人用的东西向来精致,应该注意不到还有如此‘脆弱’的茶具,不过”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来了:“可能也注意到了,不过现在警局找了人送她回家,就算注意到了,应该也脱不开身。”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那个男人才把不知投放到哪儿去了的视线收回来:“查查她。”
后座有另一个人平静无波的声音想起:“是。”
这会儿的庄怡是真的有些懊恼,没事儿送什么送,她又不是纸糊的,又不好拒绝,省的多生事端,她虽然搞不明白那些茶杯的事儿,但把东西收起来总是没错的,但现在根本脱不开身。
只希望不要落到有心人手里去了。
他老爹这会儿还在和人打着花腔:“那就麻烦你们了。”
小张一脸的受不起,忙道:“这都是我们分内的事儿,您放心,庄小姐的事儿我们不会泄露半分,毕竟事关小姐的名誉,也请庄小姐放宽心。”
“一一!”
“啊?”庄怡回过神,就看到那个小张忐忑不安的模样,道了声歉,这才说道:“我相信夏局长手下的人。”
也不管得到回报后的夏局长内心骂着:“怎么还赖上我了?”但还是吩咐下面的人不准把庄小姐涉及其中的事向外泄露半分,否则就如何如何。
此时的小张到还没有读懂她的意思,只是一脸真诚的笑:“庄小姐想必也是吓到了,还请好好歇息,保重身体啊!”无辜的眼睛看的庄父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层。
待小张一行人走后,庄父和蔼的脸变得严肃起来:“庄怡,你老实和我说,你是和哪方势力扯上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