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畅哑然。
“兵多,犬戎必不上当,兵少,则化隆城必不守。无论犬戎来与不来,咱们都是吃力不讨好,若不来倒还罢了,吃力不讨好至少不丢性命,可若犬戎来了,咱们若不早谋退路,必死无疑!”
“越是如此,越要整顿城防。”岑参在旁听得此处,再也忍不住道:“总不能不战而逃!”
“战了再逃,为时已晚!”
李白望着高适,又看了看叶畅,他极聪明的,想起方才高适叶畅所言,顿时想通透了:“来这化隆城,乃是你们给皇甫大夫献的计策,方才那模样,是你们做给犬戎探子看的?”
叶畅没有想到,一个杨景晖便看出了他们的计策,与高适对望了一眼,便有些尴尬。
“杨将军,既是你不避嫌疑以诚待我,那我也坦诚相告,太白说得不错,此计不是皇甫大夫所设,乃是我自告奋勇。”叶畅开口道:“我与皇甫大夫假作不和,他将我驱于此处,又令我携匠营来,原就是诱犬戎来攻……只不过却不知他为何会将王难得部调回去!”
“啊?”杨景晖听得这个,也不免有些尴尬:“若是如此……咱们就只有想法子撑到援军来了,援军若来晚了,咱们……可就惨了。”
叶畅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