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听清楚,我是问你为什么勾引我!”
“我没有!”安弥双手被扭得痛极了直流眼泪。
“你有!”
“我没有!是你自已在勾引我!”安弥反控。
“我没有!”这回轮到顾诺抵赖了。
“你有!”安弥才不管,以其之道还自其人之身!
“是谁对着我的耳朵吹热气!谁咬着我的耳垂说话!谁聒不知耻地戮我的腰,谁把自已的身体赖在我身上,谁把脸贴过来,谁在我没换好衣服的时候扑上来!”
说着说着,安弥倒是声音越说越弱,羞羞得发软,因为她一边说,这顾诺听着可受用了,一边就赫然地起了生理反应!
死了!不能再说下去!安弥住了口,却把顾诺成功镇住了。
这下子,这顾蠢材忽然松了手,耷拉着坐在一旁陷入沉思:对哦,好像真的是自已一直在拉着扯着贴着安弥跟在自已身边……这么说……
“钱!”安弥摇摇头驱散羞羞,没好气地嚷嚷。
“什么钱?我搞你了吗?”
“思想肮脏!钱!报酬!”安弥再嚷嚷。
顾诺不知道这丫又什么葫芦卖什么药,一时懵了。
“我帮了你好几回,是你自已问了我几次要什么的。我现在告诉你我要钱!我要一大笔钱!我不要再像乞丐一样身无分文了!我今天必须去给外婆交住院费冶疗费!”安弥一边挣扎一边说。
顾诺突然想起来了,嘿嘿笑说:“行,我给你钱,你让我先欺负一下!”
“欺你妹,想得美!”安弥趴在窝里,跪在那屈起膝盖挣扎着要起来,超短套裙却被牵扯了上去,露出奶白色的内内和雪白的一团就在顾诺眼前。
一股少女的暖香,外加雪白一片耀眼于前,顾诺脑子嗡的一声,危险!
他立马放了手。安弥便土狗一般拼命地爬爬爬,终于爬出了窝沙发。
坐在边上喘着粗气,安弥狠毒地瞪着顾诺,这狼狈的样儿惹得顾诺又爆发丧笑不止。
电梯“噔”一声打开,顾贤走上来,看见两人衣衫不整地一人坐在沙发一端,一个怨毒地怒目圆睁,一个笑得前仰后翻笑得直跪在地上。
这什么情况?
顾诺一边系着皮带一边问:“顾贤,今天有什么安排?”
顾贤呆住了,安弥尴尬解释道:“顾贤你别误会,我,我们没发生过什么事,是这顾蠢材想拿皮鞭抽我!”这话一出口,安弥顿时又自觉越描越黑。
顾诺又被这学生幼稚的举动逗得丧笑一片。
顾贤也笑了,顿了顿说:“顾总裁,安弥助理今天要上课。”
“多少节课?”
“全天。”
“k!”
安弥趁大家还没上班,在办公大楼喝了两杯牛奶一杯咖啡,然后悄悄洗了个澡,把昨天的衣服换了便上学去了。
抱着课本走在校园,安弥寻思着这几天离奇的事,眼看周末就到了,必须跟福琳坐下来好好聊聊忙得没来得及跟她聊的奇遇。
是哦,这几天忙得眼花缭乱的,剧情安排紧凑得拍电影似的,这什么情况嘛?
想到这,安弥给福琳发了微信,问她:“昨晚一个人在幽弥苑过吗?”
福琳回复说:“昨晚,了!”
“k!怎么理解?”
“算是……两情相悦吧。”福琳回复。
“k!”
“学妹!”陈澈追了上来。
“学长?”安弥想起昨晚落日山庄里,陈澈应该是当兼职进去了吧,于是问他:“学长,昨晚七姊妹有咬人吗?后来山庄里,怎么收场了?”
“嘘……你先安心上课,找时间我们坐下来聊。”陈澈还没说完,上课铃就响了,安弥忙跟陈澈告别奔跑着冲进教室。
早上紧张的四堂课刚结束,顾贤电话便到。
“顾总裁说,中午有午宴,派我马上来接你。”
“不,顾贤,麻烦你跟顾蠢材说我中午约了学长吃饭堂。不去了。”安弥拒绝了。
陈澈这时候走过来,跟弥一块去三号饭堂。
城市大学依山而建校区很大,有三个饭堂,一号饭堂提供的是岭南粤式粥粉面饭;二号饭堂是大排档作风煎炒炸烤;三号饭西式风情,有牛扒沙律。
陈澈以为安弥这瘦瘦高高的个儿,是k出来的,就问她:“要不要吃沙律。”
安弥却说:“要牛扒,要猪扒,要鸡扒。能,能再请我吃一顿吗?”
“好,求之不得。”陈澈笑了。安弥也笑了。
一边吃,两人一边聊昨晚的事。
陈澈告诉安弥,她和老爷子顾诺顾贤四个人在地板里消失了以后,他就赶着霍全的尸体到仙涌,划了符区安顿好,却不想,突然第七七四十九个神主牌倒下,幽冥之门大开,禁咒失灵,霍全的尸体便逃了不知去向。
“我看到它了。”安弥说。
“啊?”陈澈惊讶不已,“在哪?”
“在仙涌下的深渊里。”安弥想起飘过潜艇的霍全和那个美籍华人。
“啊……果然!安弥,你为什么会住进幽弥苑?这,真的不是人能住的地方!”陈澈忧心忡忡。
“我也不知道,我是穷途没路,上找最便宜的房子,打开页就看到幽弥苑的出租信息,租金便宜得没法说,我交了押金后便再也找不幽弥苑的任何信息了。还以为是业主成功出租便撤消了资料。却不想,入住后发现很诡异。”
“这几天晚上河面的情景,你看到了?”陈澈问。
“是的。幽冥,幽萤,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