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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性的堕一胎药化在了一杯温水中。
蓝悠悠端起那杯温水朝林雪落逼近过来。
“不,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你别伤害它,它是无辜的!”
初为人母,雪落还没来得及眼自己的丈夫分享孕育新生命的喜悦,却接二连三的受了如此之多的伤害和崔残。
雪落才二十多岁,她还年青,还有漫长的美好人生在等待着她。
可她却经历了这个年龄段所无法承受的伤害!她还只是个大孩子,她也需要有人疼有人爱,有人呵护她,给她撑起一片天。
“林雪落,你乖乖的把这杯水喝了吧。我不会伤害你,但你肚子里的这个小賤种真的不能留!”
蓝悠悠温声哄着雪落,试图骗她喝下杯中的堕一胎水。
“不!我不喝!我的孩子是无辜的!你无权剥夺它的生命!”
雪落照准了蓝悠悠拿着水杯的手,狠狠的击打了下去。
蓝悠悠没预料到林雪落竟然敢攻击她,一个粗心大意,竟然被雪落打翻了那杯水。
看着那流了一地的堕一胎药,蓝悠悠的戾气立刻暴起,随手就打了雪落一记响亮的耳光。
“林雪落,别他么的给脸不要脸!阿朗的孩子也是你能怀的?”
蓝悠悠瞬间便暴怒而起。
“你偷偷摸摸怀了阿朗的孩子,本就是死罪了!我现在可以饶你一条命,但你必须把你肚子里的小賤种给我打掉!”
“不!你放开我……它是我的孩子,你无权决定它的生死”
雪落紧紧的护着肚子里的小乖,退无可退的贴上了身后的墙壁。
无论是谁,只要试图伤害她的孩子,雪落铁定会发疯的跟她拼命。
雪落就指望着肚子里的小东西跟她相依为命这后半生了。
反正那个把她们母子抛出来当诱饵的亲爹是指望不是了。
“阿朗是我的,他的孩子也只能由我来替他生!林雪落,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賤女人,竟然敢怀阿朗的孩子,你死有余辜!”
蓝悠悠恼羞成怒了,将这些日子积聚的仇恨一股脑发泄在了雪落的身上。
雪落一直用双臂紧紧的环着自己的腰身,任由蓝悠悠对她拳脚相加。她也想反抗,也想跟蓝悠悠作抵死的回击。
但肚子里的小乖由不得她这么冲动且不计后果。
雪落知道自己逃不出去。做为一个母亲,她只能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而忍辱负重,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蓝悠悠,你也就只能欺负欺负我们母子罢了!这一切都是封行朗的阴谋诡计,我也只不过是个可怜的受害者!”
“而你蓝悠悠更可悲,欺软怕硬!冤有头债有主,你本事你去找封行朗算账啊!”
雪落能做的,就是把一切的责任往封行朗身上推,以减少她们母子在蓝悠悠心中的‘负罪感’。
其实她林雪落又何错之有呢!
或许错就错在,她太过善良,太过仁慈;
对爱情太过向往,太过憧憬!
她以为,只要自己肯付出了,就能得到感情上的回报。
只可惜,除了肚子里的小乖,她什么也没得到。
不对!还落得了这遍身的伤痕累累!
“林雪落,你这个賤女人,你竟然敢顶嘴?你去死吧你!”
恼羞成怒的蓝悠悠更加的疯狂,举起一把折叠椅就朝雪落的肚子猛砸过去……
即便是铁打的孩子,也经不起蓝悠悠这一椅子砸下来。如果雪落坐以待毙,肯定是保不住肚子里的孩子了。
发疯起来的蓝悠悠比母老虎还要恐怖!
出于求生的本能,也出于母爱的体现,雪落机智的朝那两个医生的身后躲了过去。
可活动的人身,无疑是最好的挡箭牌。
“啊……”
其中一个男医生被蓝悠悠的椅子给砸到了,发出了尖锐的惨叫声。
便可想而知,如果这一椅子砸在雪落的身上,她跟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会没命!
雪落是善良的。但她也想活命!
砸了几次都没能砸到雪落之后,蓝悠悠气喘吁吁的放下了手中的折叠椅。
“你们还有堕一胎药吗?”她低厉着声音询问着那两个医生。
那两个医生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还不赶紧的喂给这个賤女人吃下去?她肚子里的孩子今天不掉,你们两个就得死!”
蓝悠悠咆哮一声。
她是聪明的。她知道怎么给自己找帮手,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在死亡的威胁和恐吓面前,那两个医生选择了妥协。跟蓝悠悠统一起了战线以对付无辜又虚弱的雪落。
“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孩子是无辜的,你们可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啊!”
深深的绝望笼罩过来,雪落哽咽出声。
雪落的眼泪和哀求,没能得到那两个医生的怜悯。人在死亡面前都是畏惧的,都想求生。
或许那两个医生是于心不忍的,可他们还是在帮助蓝悠悠按压住了试图挣扎的雪落。
“放开我……放开我!伤害一个才几个月的胎儿,你们于心何忍啊?”
雪落想唤起两个医生最后的怜悯之心,可最终只能是徒劳。
蓝悠悠端起那杯融化了堕一胎药的水杯朝雪落走了过来。
“林雪落,这打一胎药,你不喝也得喝,喝也得喝!我是不会容许任何女人怀上阿朗的孩子的!如果阿朗有孩子,那他的孩子也只能由我给他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