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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意思?哈哈哈哈……”
看到雪落那惊怔的神情,蓝悠悠笑得花枝乱颤。
“林雪落,你这个可怜虫,你该不会还被蒙在鼓里吧?还是我来告诉你吧:封行朗早知道去白公馆的路上有埋伏,便让你和你肚子里的小賤种在前面开路,引开我义父的人!”
“等你们母子俩把去白公馆的路清洗干净了,封行朗才让他大哥封立昕紧随其后去了白公馆……”
“简明扼要的说:就是你跟你肚子里的小賤种,被封行朗抛给我义父当了封立昕的替死鬼!”
“想想都可怜: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亲生骨肉……呵呵呵呵!”
似乎这一刻,蓝悠悠觉得比用刀挖出林雪落肚子里的那块腐肉还开心!
在蓝悠悠的一片嘲笑声中,雪落的心跳似乎慢上了半拍。
整个人像被丢进了一片深不见底的冰窖里,冷得她连呼吸都接不下来。
雪落能够理解封行朗对他大哥封立昕的手足情深。
可她真的不能接受封行朗将她们母子推给河屯当诱饵。
她可以带着肚子里的小乖离开,滚得远远的!但他怎么能将她们母子的生命视为草芥呢?
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封行朗的亲生骨肉啊!
他舍不得他大哥,就能如此舍得他自己的亲生孩子了吗?
这是什么样的亲生父亲啊?
他封行朗顾及过他们母子俩的感受了么?
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孩子……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们母子呢?
他可以为了他大哥封立昕不惜一切,甚至于舍弃他封行朗自己的性命!
她理解他!
甚至于她能帮他照顾好他大哥封立昕的后半生!
可为什么他封行朗就不能放她们母子一条生路呢?
一尸两命!
在他封行朗的眼里,就那么微不足道吗?
雪落哭不出来,不知道自己又为什么要哭。所以,她在笑!陪着蓝悠悠一起在笑。
雪落的笑容有些狰狞:半张脸染着血污,蓬头垢面的模样,看起来有些骇人。
“林雪落,才经历了这么点儿委屈,你就痛不浴生了?”
蓝悠悠嗤嗤的冷笑,“还有更痛苦的事儿等着你呢!”
她晃了晃手上的匕首,用指腹在刀背上抹了一把。
“林雪落,你说我把你肚子里的那块腐肉挖出来时,那賤东西会不会还是活的?”
蓝悠悠握紧匕首朝雪落逼近过去,“我还没看到过三个多月的胎儿长什么样子呢!”
“不……不!你不能这样!它是无辜的!”
雪落惊慌的用双手抱着自己的肚子往后退步着,一直抵到了墙壁上,退无可退。
“它无辜?那我呢?我就不无辜了?”
蓝悠悠将自己的衣袖捞起,“你看看我这手腕上的疤痕,是我自己割脉的!我跪在我义父面前三天三夜,他最后才答应留下封行朗一命……”
“你的孩子无辜,难道我做出的牺牲就可以白费?”
蓝悠悠近乎声嘶力竭。
“蓝悠悠,冤有头债有主!是封行朗辜负了你,你去找他算账啊!你对付我们弱母子算什么?”
雪落厉声驳斥着蓝悠悠。她不想激怒她,可这一刻的蓝悠悠俨然就快失控了。
“死到临头你还嘴硬?带着你的賤种一起下地狱去吧!”
蓝悠悠挥动着手上的匕首凶狠的朝雪落吹了过去,一心想置雪落于死地。
雪落惊叫一声,本能的用折叠椅去抵挡蓝悠悠朝她砍过来的锋利匕首。
雪落是坚韧的!不到最后一刻,她是不会放弃保护肚子里的孩子的!
这亦是母爱的伟大之处!
只要她林雪落还有一口气,她便永远都不会放弃自己孩子的生命!
它亲生父亲可以视它的生命为草芥,甚至于把它当成诱饵;但她这个妈妈不会!永远都不会!
锋利的匕首割破了雪落的手臂,她似乎忘了什么是疼,一直举着折叠椅对抗着蓝悠悠。
蓝悠悠是学过防身术的。在攻击手无缚鸡之力的雪落时,更是驾轻就熟。
雪落手上的折叠椅被蓝悠悠一把给扯甩掉了,匕首再次举过了蓝悠悠的头顶,照准了雪落的腹处狠狠的砍了一去……
一个抹黑影闪了过来,扣下了蓝悠悠举起的匕首。
是邢三。河屯的第三个义子。
“邢老三,你找死么?快死开!”蓝悠悠愤怒的咆哮道。
“找死的是你!”
邢三冷哼一声,“林雪落是义父要的人!在义父处决她之前,她必须是活的!是要她死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你这个胆小鬼!给我死到一边去!义父怪罪下来,我一个人承担!”
失控中的蓝悠悠,无疑是不可理喻的。她一心只想要了林雪落的命。
“到时候只怕你承担不起!你会连死的权力都没有!”
哐啷一声,邢三甩掉了蓝悠悠手上的匕首。
在蓝悠悠被邢三拖拽出门的那一瞬间,雪落像软泥一样瘫软在了地面上。
几乎像是死过了一回!
宝贝儿,你还好吗?对不起,让你担惊受怕了!
雪落本能的护住自己的腹处,泪水便不自控的滚落了下来。
不是因为蓝悠悠刚刚残暴的对待,而是那个男人对她们母子的冷漠轻视。
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父亲,尚且能如此残忍的对待她们母子,别人的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