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轻轻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将來有沒有再见的机会也不知道这几个人将來的际遇会怎样随着年龄进一步增长他们还会继续唱下去吗
……
“安小然别看了走了”江杰云揽了揽她的肩膀接着手从她的肩部滑落牵起了她的手吃货的食物早已消灭干净他的手终于空了出來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很沉默默不作声的骑着车子这个夜晚记忆太丰富值得谈论的事情也太多但因着最后的后台探班让这个热闹的夜晚有了一个不一样的结尾心里一下子被装了太多的情绪也生出了太过复杂的滋味一时之间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所以到最后大家都索性什么都不说纷纷闷着头迎着夜风只是骑车
回去的路上却并不寂寞还有不少的从广场归家的人群络绎的结伴而行都在兴奋的高声谈论着似乎还在回味在不久之前的各类精彩表演和这一个晚上发生的各种乌龙意外不时的暴发出一阵阵愉快的笑声
周围的热闹反而越发的衬托出安然他们这一行人的沉默一直到回了旅馆他们似乎才从最后的情境中回复了过來
旅馆的卷帘门依旧半拉着大堂里留着一盏灯前台处却不见人影大概老板娘一家人都在自己的房间里
姜成卓腿儿快跑去向老板娘一家打个招呼报备一声告知他们可以锁门了
安然他们则径自上楼回房换衣服
到底是在外面站了一个晚上虽然注意力一直集中到各类表演中嘴巴也沒怎么闲着所以整个晚上安然也沒有感到特别的寒冷但当回到温暖的室内被暖气一烘她才觉出一阵阵的泛起冷來
飞快脱下浸透了凉气的衣服跑到楼下的厨房里泡了一大壶茶加了十足的红糖和姜片这也是安然他们向旅馆的老板娘借的白瓷大肚个头非常之大虽然比不得家里由姜成卓特意收罗來的特大号大茶壶但也真不算小了
热乎乎的茶一人一碗的灌下去辛辣又甜蜜的味道在胃袋里翻滚着又慢慢的将热意涌动到了四肢安然忍不住轻轻的颤抖了两下僵硬的身体缓缓的温软了起來鼻尖也微微的浸出了一点汗意
摊在床上放松了一会儿安大厨就又再次爬了起來
干神马
做饭
别看这一个晚上三只吃货的嘴就几乎沒闲着过但是这三位同学在安然给他们把茶端过去的时候就已经用那三张可怜巴巴的讨饭脸向她表示过了他们饿了要吃饭要吃宵夜要吃肉
安然很想问一句你们这一晚上的东西都吃到太平洋去了吗不过转念想想又觉得废话还是少说为妙那种轻量级的吐糟对三只饭桶星人來说不疼不痒她反而要浪费感情浪费精神也浪费口水
安大厨的身后追着三只大个儿的帮工尾巴四个人浩浩荡荡的就奔了厨房
闹腾了一个晚上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明早还要早起去看日出需要尽量早的爬上c去补眠因此今晚的宵夜安然也是可着现成的简单的來再有冻了一个晚上也要弄点热乎的
对于这种情况安然也算早有准备几乎就是现成的的快手夜宵鸡肉小馄饨
馅这两天闲暇的时候支使三个吃货剁的猪肉馅牛肉馅还可以请肉铺的老板帮助绞好但鸡肉馅也就只能自己剁了而且自家剁的馅比绞好的馅更加劲道而且细腻易于打水调馅
馅料剁出來之后调馅就容易多了三枚吃货收拾善后的功夫安大厨就顺手调好了
然后在大家饭后聊天的时间里也就捎带着把馄饨包好了放在蒸帘上送到外面去冻硬了再装方便袋里
这会儿烧上一大锅水指挥三名吃货摊蛋皮的摊蛋皮切香菜的切香菜切榨菜的切榨菜再來点葱花加点紫菜添点海米分别装进几只大海碗里撒些盐胡椒粉切好的蛋皮香菜末榨菜丁葱花紫菜海米味素接下來就可以悠悠闲闲的切点熟食拌两个小菜待灶上锅里的水滚开了把馄饨往锅里一丢再滚过三遍就可以捞了
一个个小巧又不失饱满的馄饨被煮莹白明润热气腾腾的捞进碗里再加上几勺热汤点上几滴小磨香油顿时各种调料都在热汤的冲泡下融合泡腾各种香气混合在一起扑面而來
深深的吸上一口气然后中气十足的吆喝道同志们开饭啦
同志们根本就不用安大厨的招呼一早就在那里等着呢而且就在刚才出锅往碗里盛馄饨的时候三位同志就已经往自己的嘴里招呼了好几个馄饨了
安大厨眼锋都给他们一个对这三只家养吃货的口味她现在已经习惯了虽然她一直搞不懂他们的嘴为什么总是那么的急而且沒汤沒水不调的料的刚出锅的饺子和馄饨到底有什么吃头这在看安大厨看來一直是一个未解的谜虽然三只吃货也曾试图解释但饭桶星人与蜗牛星人的脑电波完全不在一个频率之上沟通不能这是上帝也无能为力的事
鸡汤馄饨肉香汤鲜口味比较素淡所以还配了调料可以自行选择胡椒粉油炸辣椒还有各类的醋米香醋和陈醋想加什么加什么
胡椒粉和几种醋都是精致的小包装油炸辣椒是自己炸的装在小小的玻璃罐头瓶里这是小包装的麻酱吃剩的瓶子安然他们在买麻酱的时候就特意买了两瓶小包装以便把些瓶子在旅途中再利用等到他们离开的时候直接一丢就行了
其实对安然一家三口來说一碗馄饨下去就已经足够了温暖饱满的感觉是最幸福不过的
而对三只吃货來说这一碗馄饨不仅要大大的海碗还必须额外的有配菜才足够添满他们那“虚怀若谷”的胃袋
吃饱喝足大家都摊在椅子里满足于那种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