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半分多钟,他的酒鬼女盆友一直老老实实的,迷迷糊糊的瞅着他,似是不解他干嘛一直把手放在自己的脸侧,又过了半分钟,江杰云终于放心了,觉得可以确定他家女盆友不会闹什么妖蛾子了。
怎么可能?
喝多了酒的醉鬼的思维总是沒有任何前因后果的逻辑性的,如果简简单单的就被查明了他们思想运动的轨迹,醉鬼也就不会是全人类最让人感到头疼的生物之一了。
哪怕你江大奸商的脑袋再聪明,情商智商再高,再拥有明察秋毫的双眼,在酒鬼这里也沒用,尤其是这个酒鬼还是你的亲亲女盆友的时候。
就在江杰云有点不舍,有点遗憾,,好象在潜意识里他在盼着他的醉鬼女盆友给他出点什么意外状况,让他处理处理似的,撤走放在安然脸侧的手掌时,他的醉鬼女盆友缓慢的,如他所愿地动了起來。
安然先是慢吞吞的,颇慎重地将她的一双手轻轻的搭在江杰云的肩膀上,眼睛像是在确认肩膀的归属权和物质结构一般的长久的落在他的肩部。
江杰云不动声色,又很有兴致的默默等待着他家女朋友的下一步行动。
醉鬼安然花了足有十秒钟,认定了这双肩膀是属于她家男盆友的,而不是属于别的什么人,这下这位小姐似乎是放心了,手臂的姿势改搭为攀,同时又踮起了她的脚尖,并且侧歪着她的头,也许踮脚尖的动作对喝多了的酒鬼同学來说有点难度,因此她的身体有些摇晃,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位小姐她晃得还挺有节奏和韵律,简直像是在和着耳朵听不见的某路音乐在舞蹈。也因着她的晃动,让她不得不更加用力的攀住她男盆友的肩膀,但不知道为什么,该醉鬼有些小小的不满,像这个动作让她花费了更多的力气一样,微微的将腮帮子鼓起來一些,却固执的,不肯放弃的继续着自己的摇晃,继续把她的男盆友当成一棵大树在攀,看那意思,如果可能的话,她也许还想要试着爬上一爬。
作为大树兼男盆友,江杰云所能做的就是立正,站好,并努力使自己站得更加的稳固,挺拔,像一株东北大地上最常见,最抗风抗寒的白杨树一样,把自己深深的扎在地面上,风吹雨打雪压……女盆友爬,也不动摇。
不过,最终醉鬼也沒有尝试爬树的动作,她的某些动作显然误导她的白杨树男盆友,也许从她的本意上來说,她压根就沒想着爬树或是爬江杰云,伴随着她有节奏的摇晃动作,她终于在将近十秒的时间里把她的嘴唇凑到了江杰云的耳畔。
酒醉之后的体温都比平时要稍高上一些,安然也不例外,她的呼吸也比往常重上一些,热乎乎的扑在江杰云的耳朵上。
江杰云虽然沒有他那耳朵好痒痒的女盆友安小然同学在这个问題上那么敏感,但是被她的呼吸这么一熏一扑,他的耳朵从外在一路痒到了心里,,他心里痒痒。
他忍不住伸手揽住了女盆友柔软的腰肢,想将她的身体向自己的怀里更深的带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