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一张纸和我比起来，是一张纸重要，还是我重要？”
江南的问话，让叶柏茶顿时一愣，再怎么样，他也不能和一张纸比较吧？
两种完全不同的事物，怎么可能放在一起比较呢？
“合同是合同，你是你，你们完全不同，真的不能相提并论。”
“又让你为难了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回答？”
“不是我不回答，我只是觉得人怎么能和别的比较呢？”
“叶柏茶，你明显就是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不是吗？”
“我觉得人总比别的东西重要吧？”
这样的回答，已经足够让江南满意，至少在他和一张纸的面前，他胜过了那张纸。
“如果我……算了，还是不问你了，问了也是白问。”
听着江南没有问出的话，叶柏茶一脸的茫然，随后问：“想问什么，就问吧！”
就算她这样说，江南也还是不想为难她，没有再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