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是奥术师吗？”曹孟杰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句。
“不是。”曹建林的回答也十分简洁明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就不可以知道这个世界的秘密。”
“那么我还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秘密的好，一辈子就做一个屌丝，痛并快乐的活着也不错。咱们的老祖宗不都有一句古话嘛，无知是福；古代那些做臣子的宰相，不都是因为知道的太多才被杀的吗？这个道理换到现在也同样适用。老大让我办的事情我会去做的，但是要求我去拯救世界什么的，我做不到，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没有能力自然而然也没有必要有这个责任。”
“是么，你的意思是说，即使沧海市不在了，你也无所谓吗？那个‘茧’的力量现在越来越弱了，假如有一天他的能量全部被耗尽，墙壁就会被摧毁。”
“沧海市总有一天会被撕裂者攻破，老大之前就和我说过这样的话，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到那个时候，沧海市就会启动撤离计划，靠着民航机和游轮，撤走沧海市的300万人。”
“我们既然失去了盾，那么要剑又有何用呢？现在是21世纪，奥术师的那些符文之力已经早就不管用了。”
曹孟杰回头望去，愕然发现曹建林早就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站在一个控制台旁边抽着烟的车矢成，他觉得自己有些神经错乱。刚刚在和自己说话的不是曹建林吗？什么时候变成车矢成？
“我不知道沧海市还可以被墙壁保护多久，但是已经时无多日了。我们需要随时准备好撤退，明天的那个会议，我需要你旁听，帮我做笔记。”
曹孟杰心想，难道人类一直就生活在一个莫名其妙的社会里吗？对于撕裂者，我们还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与之对抗的东西？“爱”和“正义”？别开玩笑了。
“是！一定忠于党忠于国家。”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曹孟杰愣了几秒钟，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斩钉截铁的说道。
“就你还忠于党忠于国家，让你小子交一份入党申请书都拖沓了半年。”车矢成笑了笑，随手将烟蒂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面，然后从桌子上拿起茶杯将里面的水倒了进去。
“那个——老大，我周围还有哪些人是奥术师呢？”曹孟杰问道。
“几乎整个墙壁防御指挥部的人都是。”
“哦。”
车矢成没说话，而是示意曹孟杰跟上自己的脚步离开这里。而这个时候，陈逸峰发来qq。
陈逸峰：你在哪儿呢？早点回来，给你看一样东西。
曹孟杰：什么东西？我现在和老大在一起呢。
陈逸峰：先说好，你看完了可不能乱发脾气或者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曹孟杰：你先要告诉我那是什么的东西啊？
陈逸峰：回来就知道了。
——这孙子又在搞什么名堂？
曹孟杰没有多想，而是跟着车矢成走出了寺庙，车矢成帮他叫了一辆出租车回中央大厦，自己则一个人慢慢地顺着上路往下走。这时天空中飘起了小雨，曹孟杰突然联想到了戴望舒的《雨巷》，有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