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婉手腕一翻,手里已多了一把银光闪闪的长剑,正是阴阳玄冥剑!
她踏进门里,走过屏风,看着床上完全呆愣住的两人,忽而舔了舔嘴唇。
“啊啊啊啊!”
原本躺在县太爷身下一丝不挂的九姨娘忽然反应过来,惊叫出声。
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惊魂不定,她下意识地伸脚一踹,直接将身上的男人踹到了地上。
九姨娘将被子一裹,瑟瑟缩缩地滚到床里侧,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
被踹到地上的男人亦是一丝不挂,滚圆的肚皮朝上,嘴里发出“嗬嗬”声。
待他反应过来,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吼了一声。
“你个臭婊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竟然敢踹我!”
虽说是吼,却没什么力气,估计刚刚在床上早已用完了力。
魑离反应极快,早在县太爷被踹到地上的时候,便随手从身后的屏风上拽了一件衣服。
直接扔到他身上,堪堪盖住了不堪入目的下半身。
他可不想污了公主的眼!
县太爷吼完之后,才想起屋里还有其他人。
他抓住身上的衣服,慢吞吞地想要爬起来。
奈何肚子太大,身子又虚,挣扎了几下,又滚了回去。
“你们到底是谁?知不知道这是哪里?!是不是不想活了?!”
上官燕婉上前一步,一脚踩在他的胸口。
“既然没力气了,就不要再开口喘了,知不知道你的声音有多恶心!”
说罢,又狠狠地碾了几下。
“想知道我们是谁?呵,你可没有那个资格!”
县太爷目眦欲裂,身前被她踩得肋骨都断了,痛得无法呼吸。
他试图用手去抓上官燕婉的脚,却被魍生和魉杀一左一右踩住了手。
“啊啊啊啊,好疼,好疼,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上官燕婉嘴角斜斜一勾,手中的长剑在他面前划了划,从脸到脖子,又从脖子到胸口。
“什么都给我?说的倒是好听!那好吧,我要含玉,你可能给我?”
县太爷闻言,突然停止了挣扎,脸色骤变,心头大震,颤声道:“你们到底是谁?
是含玉那个婊子派你们来的?不对,含玉不是早死了吗?她怎么可能派人来?
你们到底是谁!跟含玉是什么关系?”
上官燕婉的长剑又从他的胸口,慢慢地划到了下半身。
看着县太爷惊恐又浑浊的眼,忽而狠狠地往下一插。
“你还有脸提含玉!恬不知耻!这一剑是为了含玉的痴心错付!
至于我们是谁,你只要知道,我们是来为含玉报仇的,就可以了。”
“啊啊啊啊!”
屋里响起低哑的痛呼声,有鲜血顺着地面流出来,浸透了他身上盖着的衣袍。
床上的九姨娘吓得花容失色,捂住嘴唇,身体抖若筛糠。
上官燕婉将长剑从他的大腿上拔出来,语声轻飘飘的。
“哎,盖着衣袍,看不清,竟然失了准头。”
县太爷还未从痛苦中回过味,冷不防又听到这么一句,白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上官燕婉见他如此,又抬起剑,狠狠地往另一条腿上一插,声音冷寒彻骨。
“你可不能晕过去,现在你的痛苦才刚刚开始!这一剑是为了含玉的信任!”
县太爷原本白眼一翻,就要撅过去,却被突然的疼痛惊醒,再次发出震耳欲聋的痛呼声。
“啊啊啊啊!”
县太爷痛苦地躺在地上,双目无神,两股战战,开始求饶。
“饶了我吧,女侠,饶了我!我、我再也不敢了!含玉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人杀了她!”
上官燕婉目露愤怒,将长剑从他腿中拔出。
“你确实不该!你都未查明真相,便一味地相信了其他人!
含玉当时可是怀了你的孩子啊,她怎么可能跟别人通奸!
看来你这脑子早被猪油蒙住了,除了床上那档子事,是不是其他都不关心?
既然你这么喜欢在床上逞威风,那以后若是办不成那事了,岂不是会很痛苦?”
县太爷浑身一颤,浑浊的眼里爆射出前所未有的惊恐。
“不、不要,女侠,不要!我再也不敢了,饶我这一次!”
上官燕婉见他如此,嘴角邪邪一勾。
“看来这还真是你的痛处啊,可是怎么办呢?我就想让你生不如死!
就是要让你活着比死了更难受!就是要让你活着赎罪!
这一剑是为了含玉的无辜枉死!”
说罢,长剑往下狠狠一插,鲜血瞬间染红了县太爷裆部的衣服,慢慢地晕染,渗透。
县太爷身体往上一抬,眼瞳一缩,还未叫出声来,人已经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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