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有将心思放在拍卖上。
我不时看着毕诺,和他身边的那个女人。
他是故意气我吗,故意要我难过吗?
他为什么如此残忍呢?
在医院里说的话都是骗我的吗,虚情假意,就是他的本色。
我真想找一个无人的角落去痛哭。
他还想给这个女人买这么贵重的东西表达感情?
人群越喧哗,我越寂寞。
毕飞举手,他喊出了30万的高价。
毕诺紧跟着,加了10万。
顿时现场一片鸦雀无声。
毕家两兄弟不合的事情早已人尽皆知了。
毕飞冷冷哼了一声,对我说:“看来他是故意和我作对了,无所谓,我就算拍下来,也是给一个我不爱的女人戴着,还不如不买。”
我回敬:“我也不稀罕。”
最终,毕诺取得了这件珍宝。
我看着他将这珍宝戴在了关之涵的脖颈上。
记者们又是一顿拍照。
我再也撑不住了,站起来,朝洗手间走去。
在洗手间里,我将自己关在格子间里,无声地痛哭起来。
毕诺,我恨你。你为什么对那个女人那么好?对我却如此冷漠无情?
哭完了,我才补妆,离开。
舞会已经开始了。
我还没落座,已经被毕飞拉着旋转起来。
他对我说:“别给我哭丧着脸,我还没死呢!对别人微笑。我知道你难受你的情人给他的新欢那么贵重的礼物,但那不关我们的事情,你还得给我扮演好毕太太的角色。”
“有必要吗?我又不是戏子。为什么要扮演,我和你一点感情都没有。”
“你如果不听话,我晚上回去会抽你鞭子的。给我笑。”
“毕飞,做人不要太过分。我不是你的奴隶。”
“微笑!”他呵斥着。
我只得无奈地微笑着。
他忽然在我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恰好我看见毕诺和他的女友旋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