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会上,我脸色苍白,但毕飞频频示意,拉着我非要我敬酒。
我终于忍耐不住,冲进了洗手间呕吐起来,全身都是冷汗。
我有点痛经。
毕诺走了过来,递给我纸巾,说:“你的脸色真难看,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既然生病了为什么还要你来呢?”
我推开他:“你离我远一点,被毕飞看见,又有很多话说不清楚了。”
我心里很埋怨他,如果不是他,我的婚姻不会如此狼狈不堪。
但能看到他对我的体贴,我的心里又充满了小小的温暖。
我又恨他讨厌他,又习惯他的温存。
“不行,你不能支撑下去了,我让毕飞送你回去。”他蹙眉:“你是不是女人病,那不可以喝酒的。他怎么一点都不懂呢?”
他自然是懂的,他对女人的生理十分了解。
“不要!毕诺,求你了,不要管我们的闲事,你不觉得我的麻烦因为你已经够多了吗?你别对我太好了,我和毕飞现在关系不好,都是你造成的,求你了,这里有这么多毕家的家长,你还希望我更加难堪吗?”
“我听蒋宏宇说,毕飞打了你,他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你,他居然也会打女人?”
我讥讽地说:“你们毕家的人都如此变态,你那时候不也折磨了赵倩吗?你也对赵倩采用过暴力,这不是100步笑50步吗?”
“那怎么一样呢?赵倩杀死了周良和周良的孩子,她是凶手,我怎么折磨她都是应该的。”
“男人打自己的老婆,就是不对的。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强者不应该羞辱弱者。”
他幽深的眸子看着我:“我从来也不觉得你是弱者,你的能力,你的智慧都比很多男人高。但你现在是被蒙蔽了,我多希望有一天你能清醒过来,能够从婚姻中走出来……”
“我和我老婆的婚姻和你没有关系,不需要你指手画脚。”一声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