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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最后还是没有干起来,秦有意在把里面几个人喊出来以后,对着两个渔民瞪了一会眼睛,等觉得自己差不多清醒的时候才移开视线,给了渊屿一个眼神,渊屿很是淡定地解开了蔡家庆的哑穴,蔡家庆非常努力地憋了半天。
“走!”
秦有意几人跟着渔民走,一边走秦有意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虽然看似是往外走,树木什么的也多了起来,但是那种压迫人的气息却越来越浓,再走了一会儿,入目便都是树木,秦有意注意着,再走了几步,眼前忽然开阔起来。
只见一个完全由石头拼合,却天衣无缝地祭台出现在眼前,台阶一共有九阶,三三不同,每向上一阶,石头的颜色就深一些,祭台之上的石头,完全是红棕色的,像是血干涸了之后的颜色,触目惊心。
祭台方圆十丈内的地面皆是由微微泛黄的石头组成,绿油油的森木则生长在石头外围两米左右的地方,将这个祭台天然围成了一个圈。
秦有意看着这里,总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从心底生出的预感让他明白这个祭台恐怕比看到的还要危险,他抿了抿唇,只是不知道冥主有没有办法,事到如今,就算没有办法也要拼一下了,因为……就在秦有意的愣神间,他们已经被推到了那浅色的土黄地面上!
秦有意下意识地想要反击,却是……不能动!
“哈哈,秦公子也会有这样的时候啊。”那个拄着拐杖的老人走出来,笑声却像是一个中年人,他看着秦有意,笑得本就满是褶皱的脸更像菊花了,道:“是不是感觉不能动了,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秦有意看着他,道:“你是谁?”
“秦公子就不关心一下自己现在的状态吗?还来关心老朽是谁,老朽真是荣幸之至啊。”笑着说完,老人拐杖敲了两下,道:“不顾可惜的是,老朽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普通人,只是活了许多年而已。”
活了许多年,又对村子具有这样的控制力,秦有意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他是谁了,秦有意看着老人,道:“你是长老。”
“是。”一语双关,老人知道秦有意问话的意思,他既是村子里的长老,也是那个传说故事里的长老,他睁开眼睛,垂下来快要遮住眼睛的老人皮下是一双精明锐利的眼,他笑道:“秦公子不关心一下自己吗?秦公子不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奇怪吗?”
奇什么……秦有意猛地抬眼,他发现自己忽然能动了,但是身体里突然生出的火热,在下腹汇聚,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令他脑海里快速闪过了几幅画面,他看向老人的眼里尽是不可置信,道:“当年你也是如此……对待他的?”
“没错。”老人欣然承认,他的视线将周围的人一一扫过,然后看着秦有意道:“隔了这么久的一餐,一看看他们,都激动得不得了呢,不过这次有四个人,想怎么样都可以了,身份不俗,也不会轻易死掉,孩子们,想怎么玩怎么玩!”
“哟!哟!哟!”回应老人的是三声激昂的回应。
秦有意的视线也一一扫过这些人,突然发现就算是时间的逝去,这些人的面目也不会改变半分,而这些丑恶他已经从幻水珠的碎片般的记忆中知道了,难怪那水神看起来什么都知道,却唯独不记得自己的死因,难怪,难怪他来到岸上便是一具腐朽的身躯,那是被这些人的黑暗所腐蚀的!
“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人!”秦有意忍着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热浪,骂道:“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你总有一日会自食恶果!”
“总有一日?”重复了秦有意的话,老人笑了出来,道:“在此之前,你秦有意秦公子会被我们玩的渣都不剩!”
秦有意觉得真的生气,他心神一动,正要使用幻水珠,却有人快他一步有了动作。
只见渊屿面色一冷,眉心银纹一闪而过,他咬破手指保持清明,用血在自己的脚下,红棕色的地面上画了一个符文,然后脚一迈,立身于阵法之上,随后手一握,一柄长剑凭空出现,渊屿拔剑,冷冷一挥,竟将面前劈开一条裂缝,裂缝之中尽是血光,与脚底下的祭台对应,好似这才是真实。
严玉也是黑气自手心而出最后成了一柄通体黑玄的宝剑,他在渊屿破开的口子上重重地划了一剑,顷刻间,那道裂缝被无限放大,天地之间开了一个口子,就像一直盖着的布被从最中间撕了一个口子,然后以口子为分界线向两边脱落,最后留在人们眼中的,只是一片血红世界。
“难怪可以控制别人,原来是领域。”秦有意有了领悟,若是从前的他怕是不会有任何的影响,现在却……正暗伤着,感觉脖子一勒,向后撞到一个人的怀里,很熟悉的触感……是严玉。
严玉看秦有意的样子,淡声道:“抱紧吾。”
“我为什么一定要抱紧你?”秦有意撇了撇嘴,手却是直接环到了严玉的腰上,还轻轻地挠了挠,非常得意地感觉到严玉那微小微小再微小到微不足道的僵硬之后,秦有意抱紧了严玉的腰,十分得意地不再说话。
严玉手里一柄黑剑看着老人以及凶神恶煞得不像人类的一村子渔民,道:“依我冥府规矩,打入冥狱,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呵。”老人嘲讽地笑了一声,道:“就算是天道,也没有办法定老朽的罪,你算个什么东西,看你相貌模样生的应是不错,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