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了门,进屋来,看见在窗边的她,她也转过了身来,看见他就要走,忙喊了一声,“魏寒生。”

脚下这只重重的猫,姜涯拖都拖不动,拉着脚,慢慢往他那边挪。

实在没有办法,直接将她鞋上的大黄,抱了起来,抱在怀里,大概是姿势不对,它喵呜了一声。

走到他面前,她还是喊,“魏寒生。”

感受到大黄渴望的眼神,魏寒生直接从她怀里接过了猫,抱在怀里,用手顺了顺它的毛,它果然,一下子就乖了下去,“什么事?”

“我们谈谈。”她轻轻地说。

“谈什么?”

谈什么,他不是说,她来了之后,他会不生气的吗。

“你,你这几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她低着头,就像犯了什么错一样,光是这副样子,叫他怎么还冷得下脸去。

“是。”

这时,她也不说话了,不知在想什么,明明听得见他答话,却一点反应也不给他。

他接着说,“不问一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

不用问啊,她知道的,所以嗫嚅了一声,“对不起。”

“涯涯,”她跟他的关系,不能只是这样,那与从前,有什么区别,“你怕我?”

怎么好好的问这个问题,姜涯慢慢抬起头来,想看看他是什么表情,“我,”还是不要违背自己的内心比较好,她诚实地点了点头,“嗯。”

他这回,脸立马冷了下去。

姜涯就道,“就是像你现在这样,冷着脸,不理我的时候,我还是怕的,我都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

他中午来接她,亦是这样的,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对别的女孩子,上一秒还是笑,对着她,就极其冷淡。

“只有这个?”

“嗯,”这个还少吗,不然还怕他什么,“你不冷脸的时候,还是很好的。”

“比如呢?”

他捋了捋猫,修长的手指,一下子划过来,一下子划过去,怪不得大黄这么舒服,她看着,也觉得舒服。

这个问题,真把她难倒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答他了。

“想不出来?”算了,就是问了,她也不会说的详细,她的心思,可不会在这上面多关注一些,“我亲你的时候,觉得好不好?”

他也不是故意要这么问,只是看着她可怜兮兮地站在他面前,软着语气来找他说话,心里头就热得不行,视线时不时瞄到了她的嘴唇上,那个地方,才是又软又甜。

“啊,”这个,这个,“不大好……”

“什么意思?”他开始走近她,怀里揣着只大猫,脚步一步步向她这面迈,她本来就是穿着拖鞋,他一过来,气息贴近,她就开始不灵光,脚都迈不开,差点向身后跌去,他一只手,及时搂住,说话的声音,已经打到了她的脸上,“不大好,那就是有点好,哪里好,是不是这样好?”

他的脸,已经贴了过来,她也看见了他眼睛里的东西,幽幽的,索性闭上了眼,任他行动。

可惜……

外头的门非常不及时地响了,接着是魏妈妈说话的声音,朝屋里喊,“涯涯。”

姜涯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视线直对上他漆黑的眼眸。

他用额头,蹭了蹭她同样光洁的额头,软软又有力,挨着她的嘴唇说话,“晚上到我房间来。”

为什么说晚上,因为魏妈妈刚回来没一下,他上楼收了东西,又下了楼。

这个时候,姜涯正端着小板凳,坐在外头,跟魏妈妈一起摘菜,他走了过来,摸了摸她的脑袋,当着魏妈妈的面,说,“出去吃饭,晚上回来。”

“早点回来啊,”家里还有人呢,魏妈妈是在担忧这个,“听见了没?”

“嗯。”他应了一声,手又伸了出来,再次摸了摸她的脑袋,说,“晚上饭要吃,回来我检查。”

人是出去了,而魏妈妈,还在不解中。

这孩子,还以为他冷冷淡淡的呢,这不,不经意间,对涯涯还不是一如既往地照顾。

魏妈妈算放了半个心,笑眯眯望着她,“涯涯啊,你觉得我家寒生怎么样?”

“魏寒生么?”

“嗯,人好不好?”

姜涯有些羞羞地低下了头,“还是,很好的。”

晚上吃饭,家里走亲戚,魏爸爸出去吃饭,不用回来,饭桌上只有她们几个人,吃饭时,魏妈妈就跟她说,“一会儿出去走走,玩一玩,你去不去?”

魏妈妈既然这样问,那她也只能回答,“去。”

魏妈妈领着她出去,可开心了。

都是些不认识的阿姨们,魏妈妈让她喊,她就跟着喊。

末了,这些阿姨们,都要说,“这就是寒生媳妇吧,哪里人啊,好水灵啊。”

魏妈妈就摇摇手,“还不是,还不是呢,上海人,来过的,你忘了?”

那人想起来了,“还是那一个啊,哎哟,这都好几年了哎,怎么还不定下来呢。”

诸如此类,姜涯都不知道要答什么。

不过魏妈妈高兴,她也就跟在她身边,跟她们聊聊天,有些话,还是能答的。

好比问她工作,她就说,“在西安那边。”

“那好远的哟,寒生在上海,你在西安,平时也见不了几回面吧。”

不知道为什么,句句都要牵扯上魏寒生,姜涯只能说,“还好,有电话联系。”

聊完天,她们聚在一起,还要打打小牌,姜涯就坐在魏妈妈旁边,帮她看牌。

其实她自己不知道,她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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