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她上楼,一路静静地,不怎么乱动。

到门口开门,钥匙还没有插进,本乖乖在怀里的她,这时突然又不安稳起来,魏寒生不得不扶稳她肩头,知休息够要闹腾了,轻柔柔问,“怎么了,难受吗?”

没眼看,一旁默默吃狗粮的齐修吃了饱,很有自知之明,她伸手接过钥匙,咳一声,“嗯,我来开门吧。”

到屋里,放姜涯到床上休息,事情总算结束。

从卧室走到客厅,还没有到门口,魏寒生便下了逐客令,“齐小姐既然明天的行程,那便回酒店休息吧,这里我来就行了。”

齐修哪敢再待,点头点得用力,恨不得表明自己的决心,将功补过来得及伐,“好,有事打电话,我就走了。”

刚要走,卧室的门被打开,那里走路不稳,东撞西撞,跑了出来。

这会有精神了,歪歪倒到二人面前。

站了一会,默默伸出手指指向齐修,定眼看了一会,觉得不大对,晃了手指,指向魏寒生,软绵绵喊一声,“魏寒生。”

齐修被这一声喊,只怕是心都要化了去,侧脸看,更何况魏寒生,他肯定也不行了。

魏寒生径直走去,照旧先扶她肩头,她甩开,不要他碰。

扭了扭,竟然闹了起来,三步跑来抱着齐修不放,这一撞,撞得齐修眼睛冒金花,她还有理,说,“我要扎头发。”

齐修要叫她姑奶奶,大晚上扎什么头发,“好好好,扎头发,你先坐好。”

好歹扶她到沙发上坐好,便到屋里找梳子去。

出来就看见那人从沙发上腾了下来,乖乖在地上坐好,此时魏寒生半蹲下,在她面前,这场面不禁叫齐修唔紧了嘴。

魏寒生取下她手上裹的一根细绳,临时用来给她绑好了一个小啾啾,不怎么大,还有些参差不齐。

姜涯是显然不满意头上的小啾啾的,摸来摸去,自己问自己,“小?”

最终不满意,一把扯了下来,女人发起酒疯真是莫名其妙,她拿绳子甩了魏寒生两下,另提要求,“扎丸子头,我要扎个丸子头。”

奈何直男的审美观有限,着实是不知道丸子头这号玩意的。

却也一句一句跟她说,何其耐心,“丸子头?怎么弄,你说,我给你扎。”

二人说话的频道显然不在一条线上,魏寒生这样温柔,姜涯只是自说自话,“我想要扎个丸子头。”

不知为何,齐修被感动了。

女人是感官动物,从前只听说,现在肉眼可见,感情这回事,骗不了人。

她甚至想,倘若有个人能像魏寒生这般对自己好,她也知足了。

姜涯这个傻子,身在福中不知福,怎么偏偏就会有人喜欢她,还喜欢了这么多年。

她走来,说,“我来吧。”

扎好丸子头,姜涯总算静了下来,吧啦吧啦头发,一个人玩去了。

到这里,齐修也该走了,此时不走,还要被虐到什么时候。

送齐修出门,再回来,她也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的,站在门口,乖得很,魏寒生搂她进屋,“怎么了?”

好半天完整地表达了意思,也就是一个字,“渴。”

到灶台烧热水,她也一步一步跟了过来,转个身的机会也没有,不得不搂紧她,一只手接水点火,一只手还得放在她腰上。

烧点热水,她摇头摇个不停,魏寒生看去,她整张脸已然耷拉了下来。

想喝水来不及,肚子里火辣辣的,说不出哪里不舒服。

憋了好久,脾气也发了,还是难受,自己不知道,眼泪哗啦啦流了下来,说话一下子南腔也出来了,“弗适意,弗好过。”

不舒服,不好过怎么办,魏寒生心疼得要死,“哪里不舒服?”

姜涯指一指腹部那一块,“肚肚。”

魏寒生大手揉上去,揉一揉,便知道了,“胃里烧,是不是想吐?”

“嗯,想吐。”

灶子上的开水烧开,咕噜噜响,魏寒生顾及不到,扶她到厕所,拍一拍背,总算吐了出来。

好比刀口炖豆腐,慢功磨人心,拿毛巾替她洗脸,吐完人也舒服了,擦一下,问一声,“还适意不?”

她不说话,让他擦,擦完人已经昏沉沉了。

到房间里趟下,拍她肩膀,她闭眼慢慢才睡下。

不能睡得熟,到厨房兑好温水,扶她起身,还是得喝点热水。

她却呓语起来,好不容易休息,这时被打扰,怎么能不生气。

任凭魏寒生怎么哄也不行了,“喝点水再睡,就一口,就这一口好不好?”

她抬头,眼睛睁不开,又立即摇过去,躲开他递来的杯口。

是拿她没办法,心疼也不行,担心她夜里起来找水喝,一个没注意,喝了冷水怎么办。

“涯涯,我知道你听得见,别闹,就喝一口水,便能睡了。”

她刷地睁开眼,不开心的意味深重,苦着脸,果然是有意识了,“那你先喝。”

听她的话,喝了一口去。

杯子递到她嘴边,她又说,“再喝一口。”

魏寒生立即笑了起来,便再喝了一口,“不是药,很甜,你喝喝看。”

“嗯,好。”

是渴了,喝完了整杯水,也没有停歇。

这一日总算结束,清晨闹铃响,姜涯条件反射,翻个身便醒了。

鉴于昨日记忆破碎,宿醉的结果是早起头疼难耐。

挪步去客厅,咦,桌上怎么有东西。

走去看,盘子盖得好好的,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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