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艳梅捕捉到了自己身体内的特别感觉,齐昊也捕捉到了自己体内的特别感觉,只是两人不讲出来,而是深藏在心里。
自从确认熊艳梅怀的是儿子后,常开良不再征求儿子、儿媳意见,强行把熊艳梅调到省城,并强行叫熊艳梅请产假休息,孙子呀,常开良常常笑得咧大嘴。
三人在病房说话,高兴,常开良一步走进来。
齐昊见了忙迎上前:“哦哟常市长啊,你怎么来了呀!”
常开良笑嘻嘻道:“齐厅长也在啊,我路过医院,过来看看叶处长!”
齐昊瞄眼熊艳梅,笑道:“怕不只是看叶处长吧!”
常开良嘿嘿笑笑:“艳梅也在这里呀!”
熊艳梅说:“我过来瞧医生,顺便看看芷林妹妹!”
常开良说:“你妈妈不知你去哪里了,急得四处打电话,我说没事,艳梅,以后出去记着给妈妈讲一句!”熊艳梅心说,给妈妈讲自己还出得来吗?不过还得应声:“爸,记住了!”
常开良不好叫熊艳梅走,自己也不能走,下班回家,老婆从家里把他赶出来寻人。
常开良是市长,分析问题准无误,熊艳梅会去哪儿,他马上得出结论,除了叶芷林这儿她哪也不会去,原因很简间,她去哪儿就能见到家和的人。齐昊是家和圈的主心骨,叶芷林虽然不是家和的人,但是齐昊的人,齐昊的人无条件算着家和人,果然,叶芷林在这里,边齐昊也在这里。
齐昊看着常开良笑起来,不说话,只是笑。
常开良被齐昊笑得不好意思,问:“笑什么笑,我哪儿不对吗?”
“我在笑吗?”齐昊笑道,“看常市长样子,我还真相信了,常市长常常从梦中笑醒!”
常开良论辈份应该比齐昊老一辈,但由于他们第一次接触不平凡,注定两人说话一直处于既是一辈人、又不是一辈人边缘,说话比较随便。
常市长连忙否认:“我不做梦!”
齐昊说:“难道常辉讲的是假话!”
常开良忙说:“常辉那小子在家和一月两月不回来一次,他怎么就知道老子梦中笑醒呢?”
齐昊越发笑得厉害了:“常市长啊常市长,没想到你也说假话啊!”
常开良镇住架子道:“我光明磊落,怎么说谎话了!”
“我听常辉讲,你从梦中笑醒是妈妈告诉他的!”齐昊一下子把常开良给抵到死角里去。
“这小子!”常开良也稳不住自己笑起来,儿子把老子给出卖了,他说,“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就这么笑醒!”
齐昊眼睛愣愣的瞪着常开良:“常市长,恐怕不是习惯吧!”
常开良知道这事被齐昊缠上了,得赶紧脱身才是,他嘿嘿道:“这事就不再议了,不再议了!”
常开良是领导同志,知道如何把握时势,该进攻时进攻、该撤退时撤退。
齐昊则扭住不放:“议什么呀,这事好像还没有接触到中心议题!”
常开良看眼熊艳梅,只嘿嘿笑,不说话。
齐昊话进一步道:“常市长,听常辉讲,就要添孙子了啊!”
“不知道不知道,他们的事,我一概不过问!”常开良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好啊!”齐昊站起身,做出要走的样子,“熊县长,今天下午、晚上你照顾叶处长了,常市长,我走了,这里也没有常市长多少事,我们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