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不远处的王玉玲却一脸错愕,眼里渐渐泛起一抹不甘与狠毒之色.
怎么会这样?
王锦月竟然没有死?
可恶,她怎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
不行,她绝对不会让她破坏她的好事,那件事必须加快脚步才行。
医院里:
“逸少,这位小姐的脚骨折还没全好,这会伤到,估计得多休养一些时间了,不然怕留下后遗症。”
主治医生看着黑着脸的金逸丰,说得有点小心翼翼。
“骨折?”
金逸丰微微皱眉,声音变得更加凌厉:“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必须让她完全如初,可懂?”
“是,是,我尽量……”
“不是尽量,而是必须!”
“是!”
主治医生额头冒着冷汗,急忙回应。
金逸丰见状,挥手让他离开,眸光却落在不远处正靠在床头眉头紧皱的王锦月身上。
心里的怒火与愧疚交缠着,让他整个人的气息变得更加的冰冷与渗人。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最重要的是,在她眼里似乎见不到任何喜悦,反而是有着浓浓的怨恨与疏远。
她这是在怪他,怨他吗?
这么一想,金逸丰的心瞬间不淡定了,本能地走向了她。
王锦月此时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一脸懊恼地看着自己的脚,心情烦躁且憋闷。
她竟又把脚给伤了,这下又得卧床好些天了。
本以为见到他时,会心平气和,会擦肩而过。
却不想,那一刻,甚至是现在,她的心是对他有怨恨的。
尽管她告诉过自己,那些事怪不得他。
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已的心,对他真的做不到不芥蒂。
她宁愿他一开始就对她冷漠绝情,也不至于让自己对他心存念想。
结果在她敞开心扉想要接受他时,他却背叛与背弃了她。
此时此刻,王锦月的脑海一片混乱,并没表面那么镇定,手紧紧地攥着,努力地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月儿,你……没话跟我说吗?”
金逸丰来到她面前,千言万语却化成了这么一句生硬的话。
他冷峻的脸上有丝僵硬,黑眸里闪烁着不明的幽光。
王锦月闻言,心颤了一下,本能地抬头看向了他。
看着他那消瘦的脸庞,略带疲惫的模样,心竟忍不住涌起一股不明的心疼与难受。
不,他怎样都不关她的事。
如今要做的,那便是远离他。
这么一想,王锦月的脸色沉了下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什么?”
前世今生,她虽感激他曾对她的帮助。
可自从三个月前那场大火之后,她的心也瞬间沉寂了,更不愿再为情所伤。
只有,没心没肺地活着,才能不被什么束缚,可以任性报仇血恨!
金逸丰:“……”
这王锦月究竟怎么了?
为何会对他如此的冷漠与无情?
说什么?
她竟然问他要说什么?
这是三个月没见,犹如生离死别后的结果吗?
这一刻,不知为什么,金逸丰的心里竟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无力感。
当然,更加的是愤怒与烦躁。
在她心里,是不是真的一点分量都没有,以致于她用如此轻描淡写的态度来对他?
这么一想,金逸丰的身子猛地僵了一下,眸光幽深地落在她的身上。
猛地,他眸光一深,俯身一下子攫住了她红润的双唇。
王锦月错愕地瞪大了眼,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
唇上那股冰凉的感觉,淡淡的冷冽气息,惹得她浑身一僵,忘了反应。
直到,唇上有着刺痛的感觉直袭大脑,才让她缓过神。
正想挣扎推开他时,耳边却响起了沙哑又低沉的声音:“王锦月,你究竟还有没良心?”
王锦月的脸色微变,身子僵硬着,对上他那黑眸,呶了呶嘴,却不知该怎么回应。
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王锦月的心却再次涌起了一股闷痛与难受,惹得她自嘲一笑:“有与没有又有何差别?”
金逸丰:“……”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想告诉他,有没他一样吗?
这念头一出,他浑身散发冰冷的气息,心仿佛被什么刺痛了一般,疼得快要窒息。
他的黑眸紧紧地盯着她,仿佛在探索着什么。
王锦月低着头,敛着眉,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让我走。我们……就当从未相遇过!”
她要报仇,她要那些害她的人统统都得到报应。
即使赔上她的命,也无所谓。
所以,他……不再是她心里的那一抹希冀,更不会有任何交集。
王锦月咬着唇,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外泄,心却痛得麻木,又仿佛早已被挖空了一般。
默默地告诉自己,她不需要感情,更不需要什么同情与怜悯!
这一世,除了报仇就是报仇!
“呵,从未相遇过?”
金逸丰俊脸怔愣了片刻,眸光幽深地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你觉得可能吗?”
这女人可真狠心!
居然连这话都说得出,到底有多怨他,恨他?
王锦月愣了一下,压下心中的烦躁与闷痛,面带冷意:“为何不能?三个月不都这么过去了吗?”
话音刚落,耳边却响起了‘砰’的一声,惹得她浑身一僵。
只见金逸丰一拳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