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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雪篙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走进来的连羲皖。
乖乖,果然是亲生的,想法都一样,唯一不同的,他是屁股着火的野马,连羲皖是屁股着火的火箭,‘咻’一声就从剧组过来了。
江梦娴刚才正端着一个比脸还大的碗喝酒,没想到一抬头就看见了穿越虫洞来的连羲皖,猝不及防地喷了一口酒,吓得赶紧用大碗遮住自己的脸。
糟糕!
连羲皖怎么会来?
他不是在城外的影视城拍戏吗?
连羲皖一出声,这房间里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在座的就算是不看电影也必须认识他。
羲小凤啊,去年军训的时候来过。
他个演员怎么会来老兵聚会呢?
连羲皖不请自来,却一点不请自来地自觉都没有,脚步轻快地走了进来自己找位置坐下了。
大家看着他,面面相觑,连景的神色也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对大家介绍:“这位是我堂弟,以前在某特种部队服过役,目前已经退役从艺了。”
大家恍然大悟,似乎之前有新闻说羲小凤曾经在特战部队服过役,既然是连景亲口盖章,那就没假了。
在场还是有许多连羲皖的影迷,他一来,就被人给围住了。
连羲皖进来就走到了江梦娴身边,原本坐他旁边的连雪篙连忙让出位置。
江梦娴还在用碗遮脸,她脸本来就小,碗还特别大,一遮就把脸给完全遮住了。
连羲皖还没来记得跟她说话,门又开了,一个金毛脑袋伸了进来:“哟,在这儿呢!”
秦扇也来了!
连雪篙兴奋地朝秦扇招手:“秦叔,你咋来了。”
秦扇手揣兜,悠闲地走了进来,指连羲皖说:“我是你叔的家属。”
连雪篙眉头一皱。
这听起来咋这么微妙呢?
秦扇是个学人精,小的时候就喜欢学连羲皖,连羲皖穿什么,他穿什么,所以小时候他俩经常打架,后来长大了就没什么联系了,还是后来连羲皖给帝都大学军训当教官的时候再一次看见了秦扇,一下子就认出来他是当年那个处处学他的臭小子。
后来,秦扇学得更勤快了,所以今天两人穿了一模一样的衣服。
再一句‘我是你叔的家属’就更微妙了。
但其实,只是因为秦扇懒而已,懒得思考穿什么衣服,看见了连羲皖穿什么帅气,他就穿什么。
在大家微妙的眼神之下,秦扇在连雪篙身边坐下了。
气氛,变得更微妙了。
还是连景最先说话打破了这微妙,举起酒碗:“大家能聚在一起也不容易,许多战友还是从外地来的,来,干杯!”
几十个碗端了起来,碗里都是白酒,纯爷们就得喝白酒。
以碗挡脸的江梦娴忽然感觉自己的酒碗被人拿开了,她露出一张红彤彤的醉酒脸看着连羲皖,不敢说话,眼神有点小惧怕。
连羲皖没看她,用她的酒碗倒了一杯白酒,和大家一起举碗干了。
江梦娴抬头看着他,‘咕咚咚’地几口就喝完了一碗白酒。
喝完酒,连羲皖才自己怀里掏出一排养乐多,还把包装给拆开了,把吸管插好了,默不作声地推到了江梦娴的面前。
江梦娴看了一眼连羲皖,像条委屈又幸福的小狗狗,默默低头喝奶。
连雪篙喝完一碗酒,看见多了一排养乐多,伸手就拿:“这个好,喝完酒喝点养乐多对胃好。”
可是才一拿到养乐多,一个巴掌伸了出来,‘啪’,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
“大男人,喝什么奶。”
连雪篙看看连羲皖,灰溜溜地收回手,不敢说话。
男人说话,女人吃饭,江梦娴默默地喝完了两**奶之后,认真吃饭。
包厢里原本是十个桌子,拼成了两条大长桌子,两桌人把酒言欢。
连景原本是坐在江梦娴的身边,连羲皖来横插一杠,把他和江梦娴隔开了,两人虽然坐在一起,可是几乎零交流。
连羲皖和秦扇也被许多人围住了,连羲皖递了不少名片出去。
“最近剧组需大量群众演员,最好是退役军人,想去的随时来我的名片来剧组找我。”
场面似乎其乐融融,气氛十分融洽。
这场聚会从中午聚到了晚上,酒喝了不少,饭也吃了不少,江梦娴喝了一排酸奶,还偷偷地喝了一点酒,后半场一直还打酒嗝。
吃饱喝足之后,大家一一告辞了,连景作为主人家,一直奋战到了最后,连羲皖也一直没走。
江梦娴美滋滋地吃完了一个大鸡腿,一抬头,就看见人都走差不多了,就只剩下几个人,连景连羲皖和秦扇没走,连雪篙还在顽强地喝酒。
“来,叔,喝!”连雪篙举起一碗酒。
连景一巴掌把他的脸推开了,他也喝了不少酒,犀利之中蒙上了一丝微醺,他忽然站起来,对连羲皖说:“小皖,我们似乎有很久没有切磋过了。”
连羲皖放下了酒碗,十分文雅地擦擦嘴,带着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容,可眼里却闪过一丝凌厉。
“不如今晚切磋切磋?”
两人目光猝不及防相撞,似乎有雷电摩擦之声传来,连羲皖果断起身,推开椅子,和连景走到了空处。
连羲皖早就脱了外面的外套,现在连衬衫都脱了,露出了精壮的上身,和连景面对面了。
他似笑非笑:“还望景哥能手下留情,多年不动手,手脚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