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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少和侯震吓得双腿一软,两人急忙跪在地上求饶,“马省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您放我们一条生路。”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马中逵是何等人物,当年差点成为了全省一把手,要不是因病早退,他的地位整个汉原省无人能及。
马中逵冷哼一声,“我现在不是什么省长,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糟老头子罢了。犯错了就要承受相应的惩罚,你们今天敢这样对待一个优秀的年轻干部,他日指不定欺压到谁身上呢!”
说完,马中逵甩手离开了,往山上走去。
陈青云默默在一旁看的热血沸腾,果然是人的名树的影,哪怕这位前任省长已经不担任任何职务,还是带给文少以及他背后势力难以承受的压力。
“走啊,还愣着干什么。”马兰对陈青云露出一丝浅笑,让人如沐春风一般。
陈青云点点头和姐姐一起跟着马兰往前走去。
只留下文少和侯震以及那些警察一个个呆呆的愣在原地。
等他们走远后,城关派出所所长咽了咽口水,擦掉额头上的汗珠,战战兢兢问道,“文少,刚刚那位……真的是马中逵省长?”
“滚!”
文少咬牙骂道,“你们这帮饭桶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前任省长都敢抓,谁给你们的胆子,你他么想死别拉着我们。”
尽管文龙不在体制内,但很清楚今天这件事能够给他以及他父亲带来多严重的后果。
丢掉官职都是轻的,就怕出现他们承受不起的惩罚。
文少越想越气,走过去一脚踹在城关派出所所长身上,“还他么愣着干什么,赶紧跟上去求饶。要是我们文家受到影响,第一个拿你是问。”
所长吓得失魂落魄,背上已经被汗水浸湿,急急忙忙追了过去。
周依依看到文少如此大火气,走过去劝慰道,“你也别担心了,他只是一个退休干部而已,你爸是现任副书记,应该没那么严重吧。”
“你懂个屁!”文少厌恶的瞪了一眼周依依,在他眼里,女人如衣服,玩腻了就换,周依依只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他压根没想过和周依依有长远发展。
周依依很委屈,自己只是想安慰他,却遭到对方这般回应。
女人只有伤了心的情况下才会想起前男友的好,这个时候,周依依满脑子是陈青云曾经对自己甜言蜜语呵护有加的画面。
她甚至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那么冲动和陈青云分手,尤其是刚才那位前任省长对陈青云的赏识,看得出来陈青云发展的很好,前途一片光明。
文少对周依依说道,“你们到车上去,别在这里碍眼。”
周依依和白娟两人走开回到车上去了。
文少对侯震说道,“马上打电话给你家老爷子,让他动用一切资源,看能不能找到和马中逵相熟的人。”
随后,文少自己也给父亲打了电话,文怀山听到儿子汇报后,吓得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你个败家子!”文怀山有气无力的骂道,他连骂儿子的心情都没有了,这才半天不见,竟然闯出天大的祸端来。
“你们追上去缠着马省长,跪在他面前磕头认错,他什么时候原谅你了,你就起来,要是不肯原谅你们,永远别滚混来。”文怀山恨不得打死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
陈青云让姐姐先行上山后,陪着马兰和他爷爷往另一边山路走去,大家边走边聊,丝毫没被刚才发生的插曲影响到。
“听说你是南大毕业的,怎么屈居在南江县水利局这种地方。”马中逵有些惋惜陈青云,觉得以他的能力应该去更适合的地方。
他不是瞧不起水利局,只是觉得陈青云在这种单位埋没了才华。
“是,只不过当年临近毕业的时候发生了点小插曲,最终没能拿到学位证,所以……”陈青云苦笑道。
马兰眼珠转了转,问道,“什么小插曲让你学位证都拿不了?”
她当着爷爷的面问出来,是希望自己爷爷听了之后能帮忙解决,这种事对她爷爷来说,只需要一个电话就能搞定。
陈青云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把压在心中的秘密说了出来。
听完陈青云见义勇为得罪了学校领导的儿子才没拿到学位证,马中逵有些不悦的说道,“想不到南山大学还有这种事发生。”
当年马老爷子在位的时候对教育很重视,无论是高等教育还是义务教育,都是每年必须调研的项目。
想不到自己退位才一两年的时间,风向转变了这么多。
“堂堂南大竟然有这等丑闻!”马中逵连连摇头,“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替你主持公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区区一个学位证代表不了什么。”
“是金子总会发光,一块石头,给他再好的文凭也发不出万丈光芒。”老省长说话很有哲理,这点倒是很符合陈青云的胃口。
“听老爷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陈青云笑道。
老爷子也笑起来,说道,“你小子别拍我马屁,我最反感这一套。”
“你对南江的局势怎么看?”老爷子忽然收起笑容,正色问道。
陈青云想了想,说道,“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确实暗潮汹涌,偌大一个政府,却找不出一个领军人物,县长书记各自为政,内耗不断,这样下去南江永远改变不了现状。”
这些不是陈青云信口胡诌,而是眼睛看到的真实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