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醉矣。先父去世多年,怎会和兄长相会?”
李肃笑道:“非也。某说今日荆州刺史丁建阳耳。”
吕布惶恐,道:“某在丁建阳处,亦出于无奈!”
李肃见吕布如此神情,心知机会已到,当即趁热打铁道:“贤弟有擎天柱海之才,四海之内谁不钦佩?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何言无奈而在人之下?”
吕布摇头苦叹,道:“恨生不逢良主啊……”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贤弟正值壮年,言不逢主为时早也。”
“兄既在朝廷,以兄观之,天下何人可堪英雄二字?”吕布问道。
李肃放下手中酒樽,站起身来道:“某遍观群臣,皆不如董卓,董卓为人敬贤礼士,赏罚分明,终成就大业。”
吕布听到这里,心中依然明白李肃这是要让自己归顺董卓。很好,我吕奉先也早有此意,在丁原手下,只是个斗阵之将,兵权却一概不予我,丁原你不信我,某自也不信你!
“某早欲投之,只是恨无门路!”吕布神色悲戚的道。
李肃适时取金珠、玉带与桌前,吕布惊道:“此是何意?”
李肃斥退左右,附耳道:“此是董公久仰贤弟大名,特令某将此奉献。赤兔马,亦是董公所赠也。”
吕布心中早已知晓,借坡下驴道:“公如此爱护,某将如何报之?”
李肃称道:“肃不才,在宫帐下亦为虎贲中郎将,若公到彼,贵不可言。”
吕布听的此话,内心甚是受用,当即道:“只是身无尺寸之功,以何进见之?”
李肃哈哈而笑,道:“功名就咫尺之间也。”
吕布沉吟一番,当即道:“不若我杀丁原,以此献忠,不知可乎?”
李肃拱手而笑,连道自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