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泠快步进了客栈上了楼,将她抱进房,放在床上,然后自己坐到了另一侧的圆桌旁。
没一会儿,一个人影从窗外爬了进来,关上窗,落到他面前,“王子。”
“怎么样?”
“王子料的不错,果然有人一路跟着王子回来。”
“呵呵,向问这个老狐狸。”
“王子,奴才不懂,王子不喜欢这女子为何要带她回来?”
夙泠冷笑两声,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淡漠的说:“你知道向问为何要塞女人给我吗?”
“宁臣愚钝。”
“因为这只老狐狸想要控制我,与我做成了生意但是仍想占据主动,取而代之,若是省去我这道,利润就是十足十的了,所以他急需找到我的弱点,不管是贪财抑或是好色,都可以成为他日后牵制我的手段。”
纪宁臣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向问果然是老谋深算。”
夙泠接着说:“想来这向问或许还会派人来听墙也说不定。”
“什么?!”纪宁臣低呼一声。
夙泠一笑,“他怕我识破他的意图,自然会让人来验真伪,所以这墙角自然是要听的。”
纪宁臣真是不敢相信,他与夙泠会武、一双耳都都能听到方圆几十米内声响,所以此时并未听见有人靠近,他也不会想到向问会派人来听墙根儿,此时听夙泠如此说,觉得这向问果然是老奸巨滑。
只是这王子如此厌恶这青楼女子,这生意又不可不做,该如何?
只听夙泠说道:“这女子本王子就送给你了,你好好享用,我走了。”
“什么?!小人可不敢。”纪宁臣连忙推拒。
夙泠突然靠近,一脸坏笑,低声说道:“你...莫不是还是个雏儿吧?哈哈。”
纪宁臣突然脸上大红,磕磕巴巴的看着夙泠,“王子...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来个什么。
夙泠一笑,“哈哈,这是命令,必须完成,有人来了,快。”翻身一跃,自己从窗户翻了出去。
纪宁臣一听,果然有脚步声极其轻的靠近走廊的窗子,纪宁臣看向床上的女人,一件披风盖着她纤细的身子,那张巴掌大的笑脸,眉如远山,肤如凝脂,红润的嘴唇,好像一颗上好的樱桃,极其诱人。
他也是个男人,虽是半个中原人,但自小在怀柔长大,性格有着中原男人的成熟内敛,也有着怀柔边牧之地的粗旷豪迈。
他看着那女人,也不禁有些心动,将蜡烛熄灭,慢慢靠近,坐在床边,将披风掀去,将她的外衣剥开,那皮肤在黑暗中竟也透着淡淡的光,他伸出两只手指,轻抚她胳膊上的皮肤,如丝缎般柔滑。
他只觉得内心火热,伸出手去,轻轻用力拉开她胸前的蝴蝶结,她胸前的衣裙散开,露出里面窄紧的胸衣和一条薄如蝉翼的亵裤。
他觉得腹间一股热流流过,他缓缓俯身靠近。
沐兮突然觉得一痛,睁开眼睛,意识慢慢恢复,黑暗中,感觉到男人覆在自己身上,男人在自己左肩靠近胸前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虽然痛,但却升起了些别样的情怀,这男人如狼般。
女人一声声低吟,男人一声声粗喘传出了房间,传入了墙角下那人的耳中。
那人一脸坏笑,听了大半宿,才离去。
第二日一早,女人醒来,见身侧是夙泠那张俊颜,想起昨夜两人缠绵悱恻,不由脸红。
身侧男人睁开了眼睛,看向她,她更是一张脸如煮熟的大虾般,情意绵绵的唤了一声,“公子。”
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站起了身,披上了外套,将她的衣裙扔给她,“走吧,洗漱用早饭。”
女人这才低头一看,自己满身的吻痕,左肩那块牙印更是鲜红,偷眼去看男人,想着昨夜他如狼似虎,自己竟异常沉迷,眼前又如此淡漠疏离,想着他白日黑夜竟是宛如两人,如迷一般,让自己沉醉。
她穿起衣裙,站起身,跟着男人走出门,门一开,男人将她揽进怀里,她见他如此强势,更是喜欢,索性倚进他怀里,一张小脸上都是满足,望着他的眼神写满了爱慕。
她自然不知道男人只在意走廊隔壁窗子后面的那双眼睛,男人嘴角微勾,带着女人下了楼,一个婢女迎了上来,拉着她的手臂,唤了一声,“小姐。”
女人看向那婢女,“小恬,你怎么在这?”
叫小恬的婢女忙解释:“小姐,是向大当家送奴婢来服侍小姐的。”
她点点头,看向男人。
男人一笑,“让你的丫头服侍你去洗刷吧。”
沐兮柔柔一福,“是。”,小恬立刻上前扶着她去了。
索纳上前,冲他一点头,夙泠转身带他回了房洗刷。
夙泠洗刷,听着索纳禀告:“王子,这向问的亲信特意去撷芳阁接了姑娘的婢女送到这里来服侍是为何?”
夙泠擦着脸,一声冷笑,将手帕扔回水盆里,“自然是为了证实这姑娘是否真与我发生了什么。”
“这向问还真是...”
“呵呵。”夙泠讥讽一笑,转头想起什么,坏笑又问:“哎,对了,宁臣呢?”
索纳也是嘿嘿一笑,“他自然是不好意思见王子了,让我来顶替一日。”
夙泠开怀一笑,“哈哈。”
门被敲响,“公子,您好了吗?”
夙泠冲索纳使了个眼色,索纳毕恭毕敬跟在夙泠背后,夙泠开了门,见门外两人,正是洗刷好的沐兮与婢女。
沐兮见她立刻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