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师父怎么了?”南蔷不解地看着萧浅月,说起来木头师父既然来了,就不可能不管自己而在一旁睡觉啊。

“他没事,就是太累了。”萧浅月轻声说着,目光重新落在南蔷身上,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说到这里,南蔷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情况。

她连忙拉过被子将自己赤、裸的身体盖住,俏脸红扑扑的,没有半点虚弱的模样,娇嗔道:“师娘你怎么能脱人家的衣服呢?”

萧浅月被南蔷这神一般的思维给弄得无语了,她摇摇头,“不脱了你的衣服,如何替你压制生生蛊?”

“哦,这样啊,啊——压制生生蛊?你说,···你帮我压制了生生蛊?”南蔷顺口接下话来,直到片刻才发觉自己着实傻得不行,连忙看向自己的胸口,那朵妖艳的罂粟花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圆形的透明花朵,肉眼几乎可以看到那里有着淡淡的白芒将生生蛊包裹着,除了萧浅月的内力,便是那混沌力量。

不过连南蔷自己都不知道那混沌力量到底是什么,她的想法是,那是师娘用秘法将生生蛊困住,并使得它不能再危害自己,不过,一切都只是暂时的。

“师娘你真厉害。”察觉生生蛊的情况转变,南蔷绽放出纯真的笑颜,“没想到一见面你就帮了我这样一个大忙,真是太开心了。”南蔷一直没有办法压制生生蛊,解开生生蛊的办法也还没找到,主要是缺了一种药材,如果没有那药材就强行解开的话,只怕对墨焱和自己都会有极大的后遗症。

“只是碰巧有办法暂时将其压制,若要彻底解开,可能还要你和你师父想办法。”萧浅月看着南蔷的笑颜,不自觉地想到当年那个总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少女,当年的她,和南蔷真的是一模一样呢。

可惜,她永远也看不到南蔷的模样了。她永远也不能知道南蔷已经长大,已经成为一个坚强的孩子。

“没关系的,只要能够暂时压制,我有办法解开它,对了,上次木头师父冒险去无渊海取渊木藤,想必就是为了师娘你吧?”

“嗯。”萧浅月应了一声,却没打算多说,南蔷见状,也没好多问。

反正师父已经把师娘追到手了,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呗。她默默想着,一面穿衣服一面招呼道:“师娘你先到外面去休息一下,我马上穿好衣服就出来。对了,能不能把木头师父也弄走啊?”

见南蔷脸上的红晕,萧浅月知道她在害羞,不由轻笑一声,“好,我和你师父先出去。”

说着,她解开木梵的穴道,在他回头之前道:“我们先出去,等南蔷穿衣服。”

这话一出,木梵什么都来不及问便直接化作一阵风离开了。

看着这样的师父,南蔷嘴角微扬,果然是有了师娘师父就变得更加可爱了。

“前卿?前卿?”南蔷轻声唤道,虽然没看见前卿在这里守着,但她知道,若是没有自己的命令,前卿是不会离自己太远的。

“小姐,你醒了。”前卿很快推开门进来,看着恢复了些许精神的南蔷,脸上不由露出放松的神情来。

“嗯,没事了,之前有点头晕罢了。给我拿件衣服过来吧,另外,吩咐人做点好吃的,木头师父和师娘还没吃饭呢。”南蔷一边说着,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事情。

“是。”前卿利落地服侍南蔷穿好衣服,又给她打了水洗脸,外面忽然传来一声笑盈盈的调侃,“看见木梵道人出去我就知道南蔷你没事了,话说你要晕到什么时候啊?大家都等着你呢。”

不用猜都知道这人是谁。

除了霓裳,还能有谁?

南蔷翻了个白眼,“事情都办妥了么,怎么有时间来这儿看我笑话呀?”

“当然办妥了,本来还有点棘手的,却没想到南夜一改之前还算温和的态度,以雷霆手段收拾了几个野心较大的人,再加上本姑娘我出手,整顿南家风气,不在话下。”

“你就得意吧,分明是南夜的功劳,不过,他怎么突然回来了?”南蔷想着,忽然觉得事情有些超出自己的预料了。

南夜和南风的态度让她很是意外了一把,不过没关系,反正她也不是真的要掌控南家,她要的东西,很快就会出现了。

“你这时不时晕倒的毛病什么才能好,搞的人家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霓裳进来坐在南蔷身边的椅子上,以极其诡异的目光打量着她。

南蔷瞪她一眼,“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感觉怪怪的。”

“我在想,你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我偶像怎么还没出现?据我所知,他可是一直守在南家外面的。”霓裳先是自顾自地好奇了一把,随即又鄙视地看着南蔷,“我说,你男人就在外面,你怎么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难道你不觉得该交待些什么吗?”

“他会明白我的。”南蔷也不多说,只是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着自信的光芒,她一直都知道,墨焱一定会明白她的,一直。

霓裳有些受不了南蔷这样的表情,哧哧两声,道:“真是搞不懂你们,明明近在咫尺却仿若天涯,那生生蛊真有这样厉害?”

“改天我可以在你身上养一只,唔,再在玄九夜身上下点离恨什么的,让你尝尝这感觉是什么滋味。”南蔷撑着下巴任由前卿给自己梳头,眼神阴恻恻地看着霓裳。

霓裳背后一阵冷风吹过,连忙摆手,“我错了,阁主,我真的错了,您还是别折磨我了。”

“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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