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先去更衣,你们自便。”就在王石要坐下的时候。北王忽然开口,于是王石又得急匆匆的起身相送。
北王走后。房间内就只剩下淳歌与王石俩人,可谓是图穷匕见,王石对淳歌的态度也就显露出来了。
“官淳歌,你赶紧放了王师爷。”王石心中对淳歌是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凭什么北王对他爱理不理,对待官淳歌就像个宝贝一样,他爷爷的态度也是,他哪里不如官淳歌了。
“呵呵”淳歌理了理额间的碎发,冷声道:“连朝中正一品见了本官,也会高高兴兴地叫一句擢雨。王兄倒是本事儿。”
“你”王石忽然意识到淳歌的不温不火的语气,仿佛他就是淳歌手中的一只蚂蚱,但他也顿时醒悟,就算他再怎么不爽淳歌,也不能直呼其名。谁让皇上赐了一个封号,谁见了淳歌不得恭恭敬敬地唤一句擢雨呢。
“王兄莫要动气,本官与王公私交甚好,不会拘泥于小节的。”淳歌抖了抖袖子,憋出了句气死人不罢休的话,他这么说就是将自己与王公放在同辈上,那么王石便也成了他的孙子辈,但他嘴上却是一口一个王兄,这就是赤裸裸的骂人不带个脏字。
王石深吸口气,理智告诉自己这里是北王府邸闹不得,他平心静气后,客气说道:“官大人,我带了保释金,还望保释王师爷。”
“王师爷还没有被保释吗?”淳歌差点惊得跳起来,这样子好像他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儿一样。
王石绝对有理由相信淳歌是在开玩笑,所以他咬着牙切着齿,尽量柔声道:“大人不是将衙印带在身边,我又如何保释。”
“对了对了,瞧我这记性。”淳歌拍了拍脑子,说道:“本官一不留神把衙印给弄花了,这些天就是托北王帮本官找人修理呢,现在不在手中。”
“官大人”王石怒得吼了一句,他这些天可是亏了数十万两银子,约是迟一天他的损失就越多,可淳歌的意思就是不给衙印,明显是要为难他了。
“王兄为何这般着急呢?”淳歌自己动手换上了一壶新茶,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与王师爷素有来往,还请官大人行个方便。”这是王石最后的忍耐。
“没有衙印本官也是爱莫能助啊。”淳歌特地说得语重心长。
“哼”王石猛地站起身子,狠狠地撂下一句:“官淳歌,你记着”语毕他便头也不回地冲出来王府。
北王一直就在门外静观里头的动静,王石走得急并没有发现北王,他重新回到位置上,喝着淳歌泡得茶,十分享受。
“你就不怕逼急了,狗也跳墙。”北王淡淡地说道。
“不逼急点,我怎能知道那只狗能跳多高。”淳歌用茶杯做出了敬酒的动作,说道:“知道了狗的极限,我才能一举拍死他。”
“那本王预祝你成功。”北王与淳歌碰杯,眼中的欣赏溢于言表,只是他终归是迟了一步,希望淳歌不要与他为敌。
“还望北王不吝相助。”淳歌扯出一个笑脸。
“自然。”说完,北王便一饮而尽。
淳歌就在王石离开后,偷偷地踏上了回松城的归途,只是的等待他的又会是一场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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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个好日子,堂姐订婚,表姐生了个胖娃子,可是累得是俺这个妹妹啊,依旧码不出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