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歌的底线自然不是一般人能猜得到的,他们永远不知道的是,淳歌从早几年就开始临摹他爹的画作,卖给那些附庸风雅的商人进行贩卖,说不定东南的商家的那些个官鹏真迹都是淳歌仿冒的,而淳歌也因里鼓的可不是他自己的小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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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现在药价涨到了几两啊。”淳歌坐在自己房间里喝着小茶,半点没有见人时的虚弱。
“如今是涨到了十六两。”老管家自己也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但随即想想自家解元公的越见干瘪的荷包便忍不住抱怨:“这些畜生也忒不是人了,才是几贯钱的药材硬是炒到一两,之后便是四两,才不过几个小时有高到六两,之后便是一直上升到现在的十六两,这个黑心的钱他们也赚得下去,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这有何难,等到了二十两的时候,我让他们把钱吐出来便是。”淳歌想老管家递上一杯小茶,示意消消气。
老管家自是十分不解的接过,一双老眼一个劲儿的询问淳歌,何出此言,可回答他的却始终是淳歌的挑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