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凌峰止不住朝天击出一拳,他已经想要迫不及待知道自己以后这种拳力击打出去后,会产生怎样的效果了。
可惜他此刻两个拳头和两只手臂毕竟处于严重拉伤的情况,所以他这一拳不但没有能够击发成功,反而还牵动着原来就痛的两个手臂,立即钻心地痛了起来。
他于是又开始痛得窝倒在了地上,心想自己怎么那么蠢,非得要这个时候试炼功法呢?
因为凌峰又受伤了,大家想要对付巨石天沙怪的行程又拖慢了一天,还好到傍晚的时候,凌峰的两个手掌和拳背都已经有了较大的恢复。
这个时候凌峰也可以施展一点元力取药材了,但他的双手还是不好使,便叫赑屃帮着他调配药材。
他们所处的是青陀二次郎的境界空间,在这里面是不可能找到药材的,好在他这个齐天妖少青云戒中有不少的好药材,倒是只要赑屃帮把手把药材稍微揉制一下就行。
而赑屃倒也不推辞,只说“三厘米啊,你可要记得本仙女的恩,将来待本仙女好一点”之类的牢骚,便开始为凌峰制药敷药。
这个时候凌峰的拳背上,早已经不再外溢出雷霆的力量,所以赑屃能够较轻松地为凌峰上药,而不必再担心被雷电攻击到。
虽然因为凌峰的鲁莽而导致自己两只手鲜血淋淋,但是这些伤也只能算是挺严重的皮肉伤,伤不及筋骨,按照凌峰的这种恢复速度,估计第二天的时候也就能够恢复得差不多了。
于是当天夜晚,大家又开始了休整,继续修炼提升元力,准备到次日的时候,再像今日一般地战斗。
到深夜之时,那种强大的沙尘暴又夜袭了一次青陀二次郎的青竹林之境,依旧像昨夜一般,搞得惊天动地,而青陀二次郎也照常像昨夜一般施展各种道法,掐出诸多法诀融入天顶之中。
看这巨石天沙怪选择夜晚侵袭的架式,估计这天沙怪也是有时间差异的,白天的时候他的道力可能相对较弱,晚上则较强,所以才会选择晚上进攻。
不过青陀二次郎的道力同样不可小觑,一阵对抗之后,风沙渐退,青陀二次郎又像昨天一样,软趴在了地上,那原本看不见的三张符箓,又从青陀二次郎的背上显现了出来。
原来这三张符箓是要青陀二次郎的力量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才会被激发的,就像青陀二次郎真是一具灵偶一样的,一旦面临着破败危机,性能就会变得不稳定,里面的某些零件设置便会激发示警暴露出来。
一切都和昨夜差不多,唯一的区别是昨夜青陀二次郎给大家讲了有关他的一些来历,而今日却是彼此没有多少的话要说。
大家在这荒漠之中睡的已经睡了,唯有凌峰却还每隔一小段时间,便会用修炼之法,将自己的体内血元运行一遍,以便能够将手掌内部的淤血快点带到身体的其余部位消化掉。
这些淤血即便运转到身体别的部位了,同样也会造成别的部位经脉的不通畅,所以在两只手好转的时候,凌峰的浑身内外,也同样全都酸酸胀胀的,难受得很。
因为风沙被青陀二次郎的竹林阵敌退了,天顶之上变得星空璀璨,塞外荒漠的月亮,显得分外地明亮,看上去仿佛比在内陆中见到的月亮还要大一些,就像个罗盘似的。
凌峰仰趟在竹林之间,望着那浩瀚星河,突然产生了一个很深远的联想。
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化作了那星河中的一颗棋子,当年裸天时代的女娲用这些星辰当作棋子,将天地四野当棋盘,而他似乎就是那许多星辰中的其中一颗,渺小,却能与整个天地星辰融为一体。
“我马上就要再去那星辰中了吗?”
“这一次再去天路星辰之间,是像上次一般打个照面做完了事情就走,还是能够跟着道臧天尊或者是别的什么人,到天路之上最繁华的一些地段去走走,见识见识传说中的其他天行者?”
“秦俏儿,我上次见你衍化出天马骑在马上的样子很俊气,唯一的缺陷是那只是一些虚幻的元力马,而并非真正的天马,这次我若去天路之上,一定叫道臧天尊带着我,去买一匹真正的天马回来送给你!”
“那匹天马,要纯白色如雪花般的羽毛,要高大威猛,要配得上你英猛威武的霸气,让你骑在马上,更加地气宇轩昂!”
“可是你和你家族中的女人们,为什么会瞧不起我呢?这一点你太让我失望了。”
“当我从天路归来的时候,我发誓一定要成为比你们家族第一代祖先,阿西堤米亚本尊还要强大的天行者,没错,我会超越她,让你们所有族部的女人刮目相看。”
“那么你现在又是在哪里呢?是与我一样,在这无边荒漠的某个地方仰头望星空,还是已经快要靠近圣玛阿母雷池了……”
迷迷糊糊中,凌峰逐渐了梦乡,而就在他意识深沉开始眨眼睛的时候,他猛地感觉到天空中飘过来一道彩色的雷霆。
那雷霆和秦俏儿受孕时他所看见的那道天际雷霆是一样的,仿佛在引领着他的意念,去到一个特殊的地方,而它对他仿佛有着无穷的吸引力,于是它划向哪里,他的意念便跟着飘向哪里。
很快他的意念一亮,豁然看见了秦俏儿、圣巫苏非齐齐纳、新圣巫苏非利亚、护国将军古罗多、以及神皇赫吉母娜的身影。
圣巫已经死了,倒在沙漠之中身如枯槁僵挺笔直,神皇赫吉母娜原本美丽的黑长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