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扯平。
少年,“我生平,极其厌恶,受制于人。”
少年,“我讨厌你。”
但不恨你。
要怪就怪自己蠢,防备不到位。
白衣少女听到他的话,只回一句,“欢迎你恨我。”
言罢离开。
站在耀眼刺目的阳光中,他看着她远去,周围的温度影响不到她,她白衣冰冷依旧,如同千年的雪莲。同样的,温度也暖不了他的心,从此之后,他要做的事情真多。
要放弃掘墓。
要守墓。
要保护她现世安稳。
因为母子蛊就是,他死了,她还能活,她死了,他就得死。
真麻烦。
天宣二十年,夏。
南风国一片沸腾。
家喻户晓的清王要择妃了,清王何许人也?皇上胞弟,尚在襁褓的时候,先皇便爱不释手,身为九五之尊亲自照料。上朝必带,批阅奏折必带,接见朝臣必带。
一出生就有封地。封地之广,富饶程度,前所未闻。
他的地位之尊,可见一斑。
这还不是全部。
最让人魂牵梦萦的,是他本人的风姿。一袭白衣遗世独立,他若穿梭于市井间,能引得待嫁女子挑帘偷窥,芳心暗许,他若执一笛一扇,踏于扁舟上,能引得江湖侠女争相投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