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到床的边缘,拉着他衣服,“再生一个,好不好。”
清王冷冷的瞥她一眼。
将她推远。
她刚小产,身子弱。
被一猛推。
几乎砸到墙上。
依旧在求他,“生两个,三个,十个。。”
对于一个丧子的普通人来说,固然悲痛,但来日方长,年轻力壮,再生几个也不是问题,痛苦终会消散。但对一个绝育的人来说,让他再生几个,简直是在骂他!
她在求她,凄楚悲凉。
字如血泪。
他只觉得心烦,“来人,把她送去百花楼。”
从前的左沐兰几乎发现不了自己蠢,因为许多事,有父亲帮她。
她什么都不用管。
只做掌上明珠。
如今。
她深刻的发现自己蠢了,可,迟了。
不。
不止是蠢。
还瞎。
她痛恨自己有眼无珠,痛恨自己不听父亲的劝告,痛恨自己不自爱。之后用袖子狠狠的擦着脸,擦干所有的泪,再也不哭,“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爹是左相。”
曾经,在父亲和清王之间选一个,她选清王。
觉得清王,是依赖。
是依仗。
这时候恍然发现,只有父亲,才是她的天,是她全部的支柱。
清王,“你不会有机会求救的。”
一句话,断了她所有奢望。
清王的亲信只听从清王的命令,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左沐兰从床榻上拉扯到地板上,用绳子绑着她,像对狗一样的,驱赶着前行。
她不挣扎。
痛苦是没有底线的。
她曾以为嫁不了自己喜欢的人,是最痛的事情。
她曾觉得,被玩弄于鼓掌,是最痛的事情。
现在觉得。
丢了尊严才是。
走出房门之前,她回头,看他最后一眼,“我若能破茧重生,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就算没有机会报仇雪恨,她也要痛快淋漓的表达她的恨。
对此。
清王轻蔑一笑。
他说,“真是痴心妄想。”
后来。
左沐兰被扔掉马车上,清王亲信拿出一个大抹布塞到她的口中,阻止她呼声求救。一路驱车,很快就要了。百花楼是清王的地盘,有专门的秘密入口,可以避人耳目。
亲信将左沐兰解绑。
扔给老鸨。
吩咐,“王爷说了,找个好色的主,让她伺候。”
老鸨,“行,没问题。”
在这种烟花之地,找个好色的人,太容易了。
容易到,不一会,就找了几十个!
老鸨挑了一个年纪在四十岁左右、相貌丑陋、因心理阴暗而对其他姑娘造成很大伤害的,此人叫王六,“我这新来一个姑娘,脾气有点倔,给你了。”
王六一听,“长的如何?”
老鸨,“美。”
王六搓着手,有些迫不及待,“没问题,保证调|教的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