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平静无波的死寂双眸里，亮起了光，他三步并两步的朝着浴室走了过去。
即使蠢平和大结巴听到这谐音，都忍不住心下一跳，变了脸色。
聂益龙见三人如此，以为他们认识宋桥岸，也跟着变了脸色，三步并两步的走去浴室，想要阻止，并高声道：“拦住他！”
站在门口的黑衣保镖立马上前，却被陆景戒一掌敲晕。
他急匆匆的来到浴室门口，看到了泡在冷水里的乔安。
不是熟悉的身影，不是熟悉的面容，却给他致命的熟悉感。
那一瞬间，他的心是抖的，有念头在脑海里盘旋，却又不敢再上前一步。
怕这一切都是梦境。
无数个夜里，他辗转反侧，思考着每一个跟她相处的细节，发现他所熟悉的乔安，并不是真正的乔家大小姐乔伊。
纵使她们的习惯特征多么的相像，但那天他从病床上下来，不顾一切的去找她想要复仇的时候，在接触乔伊眼睛的那一瞬间。
他便知她不是她。
她走了，就像是天地间一抹附身在他人身上的魂魄，只短短在人世间停留了一会，便消散在天地间，让他怎么找也找不回。
只徒留他一人，在这孤单的世界里找寻她曾出现过的痕迹。
而一同消失的，还有北三三与一同附着在封折霖身上的初代零。
他握紧了拳头。
乔安看到陆景戒的一瞬间，眼神躲闪了一下，竟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就在这是，聂益龙走了过来，见到了浴缸里的乔安，大叫道：“好啊，原来你在这里！”
他上前，想要抓乔安。
陆景戒眼眸一凝，想要抓聂益龙，乔安却比他更快，直接从浴缸里蹦出来，借力狠狠推倒他，手起刀落间，直接将匕首插进了聂益龙的命根。
“啊！”
“噗咚，咔嚓”
伴随着一声惨叫，砸地与蛋破的声音同时响起，鲜血从聂益龙的身下溢出
在场的男士头皮一麻，都不自觉的蛋蛋一凉，跟过来要帮忙的大结巴和蠢平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乔安那稚嫩的娃娃脸，满眼的不可置信。
这女人，太凶残了吧？！
乔安没看他们，只扯了一抹笑，看着聂益龙，眸光冷意乍现，道：“我宋桥岸的第一夜，哪是你五千万能买的，至少再赔上你一根香肠才行。”
身体的剧痛，让聂益龙青白了脸，他面如死灰，疯狂叫道：“你竟敢这样对我，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什么后果？故意伤人坐牢吗？”乔安面无表情的将匕首拔出，鲜血瞬间喷洒而出，染了她的衣服和白嫩的脸，与水交融，让她整个人都似沐浴在了血水里。
如那地狱里走出来的暗黑罗刹，让人胆怯。
聂益龙忍不住捂住了伤口，将身体弓成虾状。
乔安慢条斯理的将匕首在聂益龙身上擦拭，淡淡道：“我宋家虽没落了，但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些人脉还是在的，我体内还有你下药的残渣，去医院一检就出，到时候你真要拼着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太监的后果去打官司，我倒要看看他们是判我一个故意伤害还是正当防卫！”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