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要鲁莽。”陈乾快速向我这边跑来阻止。
可是已经太晚了。
哎,怎么回事儿?没有反应?
我都已经很用力的去转动那石头了,而那石头四周分明也有缝隙,我他娘的都已经把吃奶的力气用上了,可就是转不动。
“张幸好这次你没有鲁莽,机关也是分很多种的,有些是开门的机关,可有些也还是打开陷阱的机关。来,让我看看。”
陈乾气喘吁吁跑过来对我,显然他并不知道我不是没有拧石头,而是拧了根本就没拧动。
“陈乾同志,我你也太看兄弟我了,我是那种冒失的人吗。我难道不知道土地龙这行在古墓里的行规吗,好吧。我已经确定过了,这石头的确很有可能就是机关,现在就交给你了。”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装着逼道。
嘿嘿,陈乾啊陈乾,我你这也有不睁眼的时候啊,我张恒终于也有机会把你给涮了一下。
我这心里乐的花还没开全呢,那边检查过机关的陈乾却是转身一脚踹在我屁股上。
“张恒你大爷的,刚还夸你,你他娘的这干的是什么事儿!”
“擦你大爷陈乾,把哥们儿我的发型都弄没了。”
两个大男人,本来都是一个比一个无奈的做伴儿去盗墓的,现在倒好竟然抱在一起打起架来了。
事后我和陈乾喝酒还曾聊起过这件事儿,还开玩笑当时真他娘的是胆儿肥,竟然守着四个大家伙还有心情打架。
后话归后话,可眼下我和陈乾还真就你一拳头我一拳头的,把这架打的有生有色。
“陈乾、张恒你们两个干嘛呢?是不是都不想出去了?门还没打开呢。”
瘦瘦弱弱的安娜,除了胸脯那两团肉硕大无比外,胳膊腿儿的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力气,两手一把拉就把我和陈乾给分开了。
“你们两个有力气没地方用了是吧,要真有力气没地儿用的话,那就把这陨石门给抬起来,让我们先出去再。你们能确定这四个被诅咒的大家伙一会儿不会醒过来吗?”
听得安娜这么一,我和陈乾两人瞬间还都是愣了。
大爷的,这没正事儿也没的太不靠谱了。
于是我和陈乾两人彼此默契的对视一眼后……
“哎,兄弟你先摆弄着,我去找曲别针。”我。
“好嘞,等出去后老地方我们撸串儿去。”陈乾回答。
“李暖,陈乾和张恒他们两人是不是有病?”
“不是是不是有病,是肯定有病。什么人啊都是,刚刚还打架打的像个仇人似的,这会儿就又好兄弟了。”李暖无奈回答。
“嗯,估计这就是只存在传中的好兄弟吧。”安娜自语。
不错,陈乾之所以踹我一脚,首先是因为我太鲁莽随意动了机关开关。其次也是最主要的原因是那石头本来是可以转动的,只不过因为我太过于着急,不心在石头缝隙弄进了一个石头渣,把原本可以转动的石头给卡住了。
估计当初那会儿,我和陈乾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曲别针会用在这个地方吧。
“张恒啊张恒,你你让我们怎么你才好呢,看到金砖什么都不顾了,连吃的还有救命的东西都不要了。现在你怎么不用这些金砖把门给弄开呢。”
安娜和李暖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埋怨着我,一边在地上和我一起找着那枚该死的曲别针。
大爷的,谁我只有看到金砖的时候才会不顾一起,我张恒看到美女也会不顾一切,不相信你们把衣服脱掉,看我会怎么做。
当然这些都是我听着他们两人的埋怨,偷偷瞄着他们胸前那高高的凸起时心里想的。
我和陈乾能上一秒干架,下一秒喝酒。那是因为我们是真正的兄弟。但我不敢确定和他们两个拌嘴后,还能不能好好的聊天。
可就在我和两个大美女在堆的山似的金砖跟前,找那根不知道在哪儿的曲别针时,心里忍不住在想。
这他娘几个人放着金山不要,竟然在堆成山般的旁边找一毛钱买八个的曲别针。
能不能找到曲别针暂时不知道,不过知道的是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这社会上好多东西的价值不能一概而论。
饿了的时候肉包最值钱,渴了的时候矿泉水最值钱,夜深人静的时候美女最值钱,还有就是现在此时此刻,那根被我丢掉的曲别针最值钱。
正在我幻想着等会儿出去了,是不是要把这番理论码出来,出版本书牛逼一下下时,原本都他娘的钻进棺材的四个大家伙,却是不知怎么的就突然睡醒了。
“嘎吱”
“嘎吱”
“他娘的,这是几个意思?这几个大家伙是不是失眠了?不才刚睡着吗?”
“陈乾,除了曲别针就没其他办法了吗?这几个大家伙他娘的睡醒了。”我着急的吼道。
“安娜、老姐你们身上有没有带发卡什么的东西?”陈乾看了眼正往外爬着的四个大家伙没有理我,着急的问着李暖和安娜。
“李暖你带了吗?”
“我没有,你带了吗?”安娜问李暖,李暖反问安娜道。
显然,他们两个都没带发卡。
“娘的,你们两个到底是不是女人,身上怎么就连一个发卡都没带。”我忍不住吼他们。
显然,我这次的冲动是错误的,因为三个女人都能成为一台戏,虽然他们只有两个人,大戏唱不成,但戏唱的也足够我喝一壶的。
“老干妈,老干妈,李暖老干妈呢,快用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