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蒙了,肉粽子?可是我咬他的时候明明感觉到他是有体温的啊!
“行了。”李暖挥了挥手,说道,“你啊,就别自找不痛快了,安心养着吧。”说完,又看了看我的输液管,确定没有堵塞的情况。
陈乾是比我后醒的,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倒是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只是后脑勺被撞了一下,有点儿轻微的脑震荡。
“你给我打电话要干嘛?”我问道。
陈乾却蒙了:“我什么时候给你打电话了?”
陈乾这句话说出口,我们两个都蒙了,这是什么情况啊。
我们俩一起把目光转向了李暖,李暖耸了耸肩膀:“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晚上的时候我是想去找不出去吃饭的,谁知道你家门没锁,我还以为你家进小偷了呢,我就想进去看看,谁知道我这刚进门,就被打了。”
这事儿我们三个倒是都觉得蹊跷,但是具体是怎么个情况谁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们干脆也就不废那个脑细胞了。
“但是捅我的那个你看清楚是什么了?真的是个肉粽子?”我问道。
李暖托着下巴点了点头:“其实我也不太肯定,但是我觉得更像是一具腐尸。也不知道你们是从哪招回来的。”
我和陈乾同时陷入了沉默。
李暖站了起来,拍拍裤子:“得了得了,装备我这边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们俩出院,咱们就能一起走了。”说完也就走了。
我和陈乾面面相觑,心里的算盘打得是劈啪作响。
“你是几点接到我电话的?”陈乾问道。
我略微回忆了一下:“应该是十点多。”
陈乾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那不可能,我昏过去的时候天还亮着呢。”
“不过你家被人翻过了。”我说道。
陈乾一愣:“卧槽,这是谁啊,我他娘的刚收拾干净!”
但是同时,我们也深刻的认识到,居然还有另一拨人在和我们对着干。
“你说能是谁呢?”我问道,“从满寿村开始,那个老板娘就不大对劲儿,满寿村整个村子,包括外面那个镇子都神神叨叨的。”
陈乾叹了口气,说道:“别想那么多了,人各有命,按照现在的形势看来,另一拨人应该是在极力阻拦咱们找到五不全的了。”
我一想,也有道理,也是因为有了地图,陈乾才被攻击的,所以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我们的对手,是在极力地阻止我们的,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因为外伤而持续的发烧,这其实是一种正常现象,但是我仍然头昏脑涨的,虽然昏迷了很久,但是到了晚上,我仍然困倦的很,和陈乾说了几句话就匆匆睡下了。
陈乾估计是睡不着,一直在我旁边摆弄手机,莹莹的手机光晃得我也睡不太踏实。
到了后半夜,陈乾倒是睡得和死猪一样,我则睡意全无了,只能躺在床上数饺子。
朦朦胧胧之间,我突然听见有人在开病房的门。
这让我的神经马上紧绷了起来,我推了陈乾两下,结果这货竟然翻了个身,继续打呼噜。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在地下,他的神经特别放松的原因,我喊了他两声都没有把他叫醒。
与此同时,那个人已经绕过挡门的帘子来到我跟前了!
我腾的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那个人的黑暗之中,我隐约看清,他就是那天袭击李暖的人!
几乎是条件反正一般,我抄起没什么攻击性的枕头就砸在了他的脸上。
但是那个枕头也像上一样,软绵绵的,那感觉就像是腐朽了很久的尸体,都已经巨人观了,里面都已经烂透了,只剩下外面这一层皮了。
我心想,这下完了,死定了,不仅死定了,而且还会死的很难看。
谁知道就在这时候,李暖突然出现在那个东西的背后,一脚踹在那东西的后腰上,这一回我算是跟那个东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就差嘴对嘴的亲上了。
我心里一阵恶心,赶紧就往外推,还不断作呕。
这时候,陈乾也不打呼噜了,一个骨碌翻身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抄起长针的针筒就往那个东西的脖子上面扎。
那个东西发出一声闷哼,进而直接化成一滩臭水。
我被吓得不轻,连忙问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一边问还一边擦嘴,生怕这玩意儿有什么传染病。
陈乾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玩意儿不是跟着我的,而是跟着你的!”
我心里一惊,跟着我?难不成我身上还有什么特异功能?
陈乾没再和我说话,兀自和李暖商量着出院的事儿。
李暖也不含糊,大手一挥就说这事儿包在她身上,就好像这家医院都是她开的一样。
与此同时,一条新的消息也传入了我们的收讯范围。那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刚刚发生了一场巨大的山体滑坡。
按理来说,这种无人区发生山体滑坡,只要没有人员伤亡基本上是不用管的。但是这次恰恰不同,发生山体滑坡之后,当地居民竟然直接冲进了无人区。
这个变故实在是让人摸不清状况。
李暖和陈乾叨叨姑姑的,在手机地图上规划着路线。
我倒是乐得清闲,躺在病床上补觉。
直到天亮,陈乾才草草睡下。而熬了一夜的李暖又匆匆忙忙